“什么樣子的死亡才能稱得上是以可怖的方式呢?”初棠提出了自己的疑問,可卻無人能夠回答她。
“也許,是受盡折磨而死……”
“這話倒也并非沒有道理,這段話到這里就結(jié)束了,這卷軸的主人不知是何人,但他或許知曉這里曾發(fā)生過的一切?!?
“但是,看樣子,他好像已經(jīng)死了?!?
司徒瑾琰的面色也跟著凝重起來,是啊,這樣明顯的證據(jù),這里的人又豈會白白放任留在這里,那留下證據(jù)的人,自然也不可能得了善終。
“罷了,先收著吧,說不準(zhǔn)日后還能發(fā)現(xiàn)什么其他的東西?!?
司徒瑾琰也點了點頭,將這卷軸小心收好,隨后看向了初棠,“這蔽月峰如此古怪,事不宜遲,今夜我們便離開此處?!?
“好,我也正有此意,自從進(jìn)入了這鬼地方,終日里我都覺得毛骨悚然,巴不得趕緊離開,走了正好?!?
“那你稍后便去收拾一下,晚上子時來找我?!?
“好?!?
初棠爽快地應(yīng)了下來,二話不說就回去收東西了,其實她的東西也不算太多,只是一些沿路尋找到的草藥而已。
晚上子時,初棠如約來到了司徒瑾琰的屋內(nèi),司徒瑾琰示意她不要出聲,隨后引著她往外走去。
這一路上,他們都小心翼翼地走著,不敢發(fā)出絲毫的動靜和聲響,可算是有驚無險地離開了這個處處透露著詭異的地方。
他們不敢停留,一直沿著下山的路馬不停蹄地走著,生怕被人追上,天剛破曉之際,一行人總算是抵達(dá)了蔽月峰的山腳。
初棠已然累得直喘氣,司徒瑾琰見狀,讓所有人都先在原地歇息片刻。
“商行大人,我們接下來去哪里?。俊?
司徒瑾琰沉吟片刻道,“接下來,去丹鳳州最大的城池——望舒城?!?
“望舒城,這城池的名字很是好聽。”
而且,初棠知道這望舒便是月的別稱,這般看來,這座城池,當(dāng)是詩情畫意的才是。
來不及回答初棠的話,司徒瑾琰便看到了一個暗衛(wèi)朝他發(fā)來的暗號,他連忙轉(zhuǎn)身朝著那個暗衛(wèi)走去,待二人走到稍遠(yuǎn)一些的地方,司徒瑾琰方才開口。
“查到了些什么?”
“回主子,那十幾名女子都自稱是其他各州的人,無一是丹鳳州的,其中,臨州的人最為居多?!?
“臨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