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到初棠調(diào)侃打趣的話,秋月楹只得連連道,“我的姑奶奶誒,你這哪壺不開提哪壺,這娃娃親我都要頭禿死了,你還在這里拿我尋開心。”
“好了好了,不尋開心了,那你快說說,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秋月楹撇了撇嘴道,“先前不是跟你說,我母親與藺家的孟夫人交好嗎?這是真事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你一出生,你母親就和孟夫人定下婚約了?”
秋月楹有氣無力地耷拉著頭,“是啊,你知道最好笑的是什么嗎?是我當(dāng)時以一副嬰兒的姿態(tài),親眼見證她們就這樣定下了娃娃親,我拼命亂動,她們以為是……我愿意。”
聽到這里,初棠毫不客氣地放肆笑了起來,“竟還有這般有意思的事情,既然這樣的話,還不趕緊去見見你的未婚夫?”
“什么未婚夫!他才不是呢。”
秋月楹下意識反駁道,不過卻急匆匆地出了門,“你在這里稍坐一會兒,我稍后就回來,一會兒再跟你細(xì)說。”
“知道了,快去吧?!?
初棠目送著秋月楹出了門,她自己則百無聊賴地坐著,腦海之中卻在整理著之前和秋月楹的談話。
秋月楹是秋家的二小姐,上還有一個兄長名喚秋嘯云,自小深受家中寵愛,父親秋向秦在朝中為太傅,向來遠(yuǎn)離朝廷的明爭暗斗,母親任伊水與藺家夫人孟儀湘自幼交好。
才過了沒多久,秋月楹就又急急忙忙地趕了回來,還沒來得及坐下她便出聲道,“我跟你說,他可算是被我糊弄走了?!?
“真的?”初棠好整以暇道,“所以你們之間到底是什么情況?還不快從實說來?!?
“哎呀,剛剛就跟你說過了的,我與他啊,自小就被定下了娃娃親,可我根本不喜歡他。”
“青梅竹馬,兩小無猜,就沒動過心?”
“沒有。”秋月楹很堅定道,“你要知道,我當(dāng)時可是以一個成年人的視角去看一個小屁孩的,我可知道他小時候是什么樣子的,怎么可能喜歡得起來?”
想想那個畫面,初棠也覺得很有意思,一個二十多歲的靈魂看著幾歲的孩子,這……好像確實喜歡不上來。
“可是以前是以前,現(xiàn)在是現(xiàn)在,說不準(zhǔn)你去試試,沒準(zhǔn)有意外收獲呢?”
秋月楹搖搖頭,“還是不了,話說回來,藺家的小女兒其實也跟我哥有婚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