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滄鸞揉了揉耳朵,有點無奈:“別這么文縐縐的,我都不習(xí)慣了?!?
謝枕玉頓時笑出聲,他剛才那么說也不習(xí)慣。
但是求人啊,總得有個求人的樣子呀,所以才強迫自己。
不過現(xiàn)在云滄鸞這么說了,他也就沒什么心理負擔(dān)了,便看了看周圍。
風(fēng)夜北沒好氣地說道,“安全得很?!?
謝枕玉微笑地露出八顆牙:“表哥的府邸,當(dāng)然是萬中無一?!?
風(fēng)夜北被夸了,可臉色卻是更黑了,眼底幾乎在冒著火星子:“但如果是那件事,就不用說了,本王不同意。”
謝枕玉瞬間就垮了臉,眸子里滿是委屈:“表哥,那你就不管我了嗎,你真就這么絕情嗎?咱們之間的情分,終究是我錯付了嗎?”
風(fēng)夜北被煩的腦殼疼:“如果不會說話,那讓秦羽把你的舌頭割掉?”
謝枕玉當(dāng)即捂住嘴。
云滄鸞煩了:“你們?nèi)羰沁€打啞謎,不如我走?”
謝枕玉趕緊上前攔住她:“表嫂,救命啊,你可不能走啊!”
“云滄鸞不能去!”
風(fēng)夜北的拳頭捏得“咔吧咔吧”作響,似乎只要謝枕玉敢亂說,他立刻會出手。
謝枕玉見狀,只能是長話短說,高聲喊道。
“表嫂,這可是上千人的命啊,每天死好幾個,你真的不管嗎?”
風(fēng)夜北的拳頭,當(dāng)即招呼過來。
謝枕玉嚇得趕緊躲開,但因為身上的傷還沒痊愈,所以躲得極為艱難。
云滄鸞見狀,只覺得頭大,你們表兄弟相愛相殺,不要牽扯到其他人好不好。
“風(fēng)夜北,你再下狠手,謝枕玉必死無疑!”
話音落下,風(fēng)夜北的拳頭堪堪停在了謝枕玉的鼻梁前。
那黑沉的目光,幾乎能擰出墨汁來。
謝枕玉嚇得差點魂飛魄散,小心翼翼地按下了他的拳頭:“表哥,那真的跟瘟疫不一樣,至少我這么覺得?!?
“呵,你覺得?你是大夫?”
云滄鸞本來想自己溜走,回去補覺,但是聽到謝枕玉的話,又停下了腳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