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束不悅的撇嘴,抱起個匣子朝外走,武威侯府送來的五萬兩,他沒給陸韞,這會,正好派上用場。
牌九低了眸,真就爛泥。
“楊束,你怎么回事,找你幾次了,死活不出來,還以為你死女人肚皮上了呢?!?
大門口,見楊束出來,蔣逑迎上去,不滿的嚷。
“往日三天就得膩,那陸韞是有多銷魂,讓你拔不出來,連馮大才女都不想了?!?
“提她做什么,叫人心里煩的很?!睏钍﹂_蔣三的手,馮大才女名馮清婉,戶部尚書之女,原主那位娃娃親。
“行行行,不提了,今兒你一看就鴻運當(dāng)天,準(zhǔn)能把之前輸?shù)亩稼A回來?!?
很拙劣的話術(shù),但原主就是愛聽,真以為自己鴻運當(dāng)頭,大把的銀子往下砸,結(jié)果就是底褲沒了。
“坐我的馬車啊,怎么還另備上了?!?
“你那馬車太小了,讓人沒面子?!睏钍^也沒抬,他是去搬銀子的,坐蔣逑的馬車,他可不會送他回來。
蔣逑掃了掃兩輛馬車,最終上了楊束的,原主雖然沒才沒能,但他喜歡出風(fēng)頭,出行工具是臉面,原主砸了不少銀子,車廂是又大又奢華。
“你這些日子沒去賭坊,李方那小子,昨兒贏了十萬兩走?!?
“才十萬兩,多大點錢,看我今日殺到他們怕?!睏钍羝鹈?,不屑的出聲。
蔣逑眼底劃過鄙夷,但面上笑的越發(fā)深,“楊少信心這么足,可見是財運到了,今兒你押什么我跟什么,舀口湯喝?!?
蔣逑的話取悅了楊束,他咧著嘴大笑。
兩人看著對方,都很滿意。
馬車在賭坊門口停下,楊束迫不及待的沖了進(jìn)去。
蔣逑嘴角揚起,前兩日看上的汗血寶馬,今晚可以拿下了。
“不整那么復(fù)雜,就賭大小。”楊束盯著骰子,滿眼的興奮,推開人,就往前擠。
“大,買大!”楊束打開匣子,就是幾張銀票拍上去。
盯著搖動的骰盅,楊束目不轉(zhuǎn)睛,和眾人一起高喊,“大!大??!大?。?!”
“買定離手,開!”
“二二三,?。。?!”
“唉!”氣惱聲此起彼伏。
莊家把銀錢收了后,開始了下一輪擲骰。
楊束抓起把銀票,惡狠狠出聲,“老子就不信了,大!”
“給我大!”
“大!??!”
“三三一,?。。?!”
“二四二,?。。?!”
“一一五,?。。?!”
“一三四,小?。。 ?
眾人早已停了下注,目光全集中在臉紅脖子粗的楊束身上,一匣子銀票,現(xiàn)在只剩下薄薄幾張。
“老子就不信邪了!大?。?!”
楊束把整個匣子扔了上去。
不遠(yuǎn)處,蔣逑嘴角高揚,大豐收啊。
這種傻子,要能多來幾個就好了。
可惜定國王府活不久了,這以后都沒人給他送錢了。
一想到這,蔣逑就很憂傷。
“三三二,?。。?!”
盯著骰子上的點看了會,眾人目光轉(zhuǎn)向楊束。
“去你媽的!”
楊束臉上青紅交錯,一看就怒不可遏,他舉起椅子,朝骰子砸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