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束眸子一暗,有這樣考驗(yàn)人的?
抱起陸韞,楊束走向床榻,短短一段路,兩人的心都是咚咚咚的。
“夫君兩個(gè)字也不拗口啊?!?
替陸韞脫去鞋子,楊束笑看她。
把人剝的只剩里衣,楊束眸色越發(fā)暗了,實(shí)誠的說,陸韞發(fā)育的還行。
想到人才十六歲,楊束將欲望忍了下去。
床榻上,見身邊人遲遲沒動(dòng)靜,陸韞轉(zhuǎn)頭看去。
“娘子,我給你講講生理知識(shí)?”
陸韞微愣,雖不明所以,但還是點(diǎn)了頭。
一刻鐘后,陸韞愣愣的看著楊束,“夫君是從哪聽來的……,女子需十八以后才可同房,有親密之舉……”
“夢里聽的?!?
楊束環(huán)住陸韞的腰,“我那時(shí)候不是中毒了,昏迷了許久,那幾天渾渾噩噩的,做了許多夢,看到了很多不同的東西?!?
“不僅是詩啊,詞啊的,還有些重要的常識(shí)?!?
“娘子,不管真假,我們不能貪一時(shí)歡愉,來日方長,為夫不急。”
楊束抵著陸韞的秀發(fā),柔聲道。
“那我睡了?”陸韞還有些懵。
“睡吧,你再不睡,我該睡不著了?!睏钍o了緊陸韞的腰,然后極不舍的放開。
陸韞想懷疑楊束有疾,但……
見楊束轉(zhuǎn)了身,陸韞松了口氣,耳根紅的滴血。
二皇子府,暗衛(wèi)單膝跪著,不敢抬頭,地上是杯子的碎片。
“這定國王府當(dāng)真是一絲縫隙都不給人!”
郭啟面色沉冷,此番不僅沒帶出許月瑤,還折了三個(gè)死士!
“滾出去!”
接連不順,郭啟已經(jīng)沒了淡然。
現(xiàn)在只能看柳韻了,楊束死了,楊匹夫總該把許月瑤放出府。
勛貴都是墻頭草,沒有忠心,他拿不到兵權(quán),想要在朝堂上有話語權(quán),就必須培植自己的勢力。
許靖州,是青年一輩里,最具潛力的,能拿捏郭啟肯定要拿捏到手里。
他比不得郭奕受寵,想坐上帝位,身邊就得有足夠多的能人。
陸韞是在楊束懷里醒來的,少年還在睡,呼吸平緩,整個(gè)人瞧著極干凈無害。
陸韞不敢動(dòng),怕擾醒了楊束,只是用眼睛看著他。
看著看著,陸韞抿唇一笑,她第一次見他時(shí),真沒覺得這人好。
那會(huì),皇上賜婚,他在知道娶的人是她時(shí),氣憤極了,指著武威侯府,那是什么臟話都罵了。
陸珍兒生怕她不知道,拉著她去看。
明明年歲不大,那雙眼睛卻充滿了戾氣和狠厲。
演技真好。
陸韞捏了捏楊束的鼻子。
“娘子就醒了?”楊束摟住陸韞,頭埋在她頸窩蹭她。
“辰時(shí)了?!标戫y撫著楊束的背,減緩他剛醒的不適。
“是不是要去棲霞院敬茶?”
“嗯。”
“娘子身上真香。”
“別鬧?!标戫y聲音軟糯,輕嗔。
膩纏了好大一會(huì),楊束才起身穿衣,攜陸韞去給楊老爺子敬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