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瑤初的腳尖傳來鉆心的疼痛,她緊咬著牙關(guān)不發(fā)出聲音,但是疼痛還是讓她走路都變得很艱難。
黑暗中,沈瑤初低頭扶著自己的腿向下查看了一下,身后傳來果斷微沉的腳步聲。沈瑤初一抬頭,就看到高禹川己經(jīng)走到了她面前。
高禹川逆著光站著,表情完全隱在黑暗中,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緒。
他的頭動了動,大約是在查看撞倒的雕塑,和沈瑤初腳的情況。
沈瑤初想到剛才聽到的一切,只覺得羞辱難堪,咬唇說道:“我先走……”
她的話還沒說完,高禹川己經(jīng)打橫將她抱了起來。
他臂力依舊驚人,抱她抱得毫不費力。她抬頭,臉正好擦過他的耳朵,他側(cè)面的短發(fā)硬硬的,短短的,扎在她敏感的皮膚上有點刺。
他的鼻息帶著濃濃的酒味,往屋內(nèi)走時,斜射進來的光線間歇落在他的臉上,他眼神有些凝重。
沈瑤初用力推拒著他:“放開我,我沒事,我要回去
高禹川不管不顧,首接將她放倒在床上。
沈瑤初掙扎著坐起來就要走,高禹川一把抓住了她受傷的腳,一用力就按在了傷口上,沈瑤初立刻疼得低吟出聲,嘶嘶地抽氣,終于是沒有力氣掙扎了。
高禹川隨手打開了燈。
房間倏然亮了起來,兩人猝不及防地對視,沈瑤初滿臉的幽怨都被他瞧了去。
“我去買藥,你先躺著
高禹川站起來,用手擼了擼頭發(fā),顯然是酒勁還沒完全過。
沈瑤初堅持:“不用,我回家了
高禹川目光深邃而銳利,泛著懾人的冷意,顯然,她的執(zhí)拗惹怒了他。
高禹川:“沈瑤初,這樣不像你
他的指責好像針扎一樣,密密實實扎在她的心頭。
她忍不住抬起頭質(zhì)問:“為什么一定要我留下?兩年多了,你從來沒有邀請我來,現(xiàn)在又為什么一定要我留下?”
高禹川擰著眉:“你受傷了
沈瑤初冷硬回答:“我說了,我沒事
高禹川沉默了一會兒,冷冷問道:“你在生氣什么?因為慕以安的電話?”
沈瑤初自嘲地笑了笑,她努力平靜下來,可聲音還是帶著幾分顫抖:“你今天為什么去喝酒?為什么喝得這么醉?”
她定定地望著高禹川,最后還是忍著心痛問道:“你們吵架了,是嗎?你喝這么多,是因為慕以安嗎?”
說著,沈瑤初再也忍不住了:“一定要讓我這么難堪嗎?和我上床,是因為和她分手以后太痛苦?,F(xiàn)在主動找我,是因為和她吵架以后,心里難受喝多了,高禹川,我在你眼里,是不是和那種一個電話就來的妓女沒什么區(qū)別?”
高禹川下意識否認:“我沒有
沈瑤初自嘲地笑了:“這次和慕以安解釋清楚了吧?她也知道你從來沒愛過我吧?你們和好了嗎?和好了就放過我吧
高禹川感覺一股燥意自腹股首往上升,看著沈瑤初的嘴唇上下開合,他很希望她能閉上嘴,不要說了。
沈瑤初不想說下去:“我走了
還沒從下床,己經(jīng)被一道強勢的身影按了回去。
那人欺身過來,以絕對的力量優(yōu)勢將她牢牢固定在身下,用身體將她禁錮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