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不好意思地盯著女人胸部看,但她沒有關(guān)系。
“怎么可能?你這個騙子,我的孩子已經(jīng)死了,他怎么會告訴你?!蹦桥梭@慌失措,一看謝二老爺和眾人懷疑的眼神,立馬抱著孩子的尸體哭了起來。
“我的孩子呀,我苦命的孩子呀,娘的心肝呀......”越哭越悲慘,可在場的都是人精,鳳輕瑤這么一說,再加上那女人的這副作派,大家已然猜到七七八八了。
“有什么不可能,尸體本就是會說話的,他將他的死因告訴我了?!兵P輕瑤一臉自信。
此刻的謝二老爺與謝三臉色那叫個難看,這個時候他們已經(jīng)沒有心思再去尋鳳輕瑤的錯了,謝家出了這個事,真算是家丑了,而且還沒有遮掩好。
謝二老爺抬腳便狠狠踹在了孩子他娘身上,“你這個賤人,竟敢害死我兒子!”
“不是的,老爺,不是我,不是我,我沒有,孩子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呀,我怎么可能害死他?老爺你可別聽那賤女人胡說,我怎么可能害死我們的兒子?這兒子可是老爺您的長子呀,于情于理我也不會這么做呀。”小妾抱著謝二老爺?shù)拇笸?,哭的傷心,不停的指?zé)鳳輕瑤,淚眼死死地瞪她。
這么說,也有道路理,這個時候,衛(wèi)大人也記起了自己的職責(zé),一臉威嚴(yán)的朝鳳輕瑤道:“鳳輕瑤,沒有證據(jù)的話你別胡亂說話,你憑什么認定孩子不是被人謀害的,而是因為照顧不當(dāng),被悶死的?”這事雖然是由鳳輕瑤說出來的,但也太打謝家臉了。
“別急,我當(dāng)然有證據(jù)了,沒有證據(jù)我怎么敢亂誣陷好人?”鳳輕瑤的眼神落在躺在地上的白衣女子身上,嘲諷道。
在衛(wèi)大人一臉尷尬時,鳳輕瑤不慌不忙,上前解答:“其實情況很簡單,你們看這孩子的臉,他如果是被人悶死的,那么臉上肯定會有痕跡,可實際情況呢?他臉上什么痕跡都沒有,只有因為窒息而死才會出浮的青黑。
要知道,剛落地的孩子的臉是很嫩的,哪怕只是輕輕的一碰,留下的印記一時半刻也消不掉,而要是孩子死了,那痕跡淡化的更慢,沒有兩三天絕不去不掉。如果這孩子真是被人拿東西悶死的,那下手的人不可能一點力氣也不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