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個,抱歉,小孩子沒有打擾你吧~”
許毅文在聽著小丫頭在說著,都忘記了,這些其實是人家的藥草,人家在整理。他們爺孫兩人過來其實是屬于搗亂的了。好在的時侯,給歲歲養(yǎng)成了對于這些藥草都是輕拿輕放的好習慣。所以看起來,并不像是在搗亂、
“沒事。沒事。請問,家里也是醫(yī)藥世家嗎?不知道是從醫(yī),還是從藥”
現(xiàn)在方爺爺算是看出來與眾不通了,這個年輕人不簡單,而且其實他一直覺得奇怪的是,這個小娃娃為什么叫年輕人叫爺爺。對于有個小娃娃也好,其實方健提前跟家里說了,原本想要安排跟那一幫女孩子住的,后面小娃娃形影不離跟著這個小伙子,給單獨安排了房間。
“都有,我看你的手法,主要是采藥的吧?”
許毅文笑笑,從醫(yī)還是從藥其實是老一輩在試探對方,在龍國的傳統(tǒng)醫(yī)學中醫(yī)藥分家的。很少有人醫(yī)藥都兼顧的,但是從醫(yī)者必須知藥,這個就是從醫(yī)和從藥的區(qū)別。但是到了現(xiàn)代基本很多都是互通的。而許毅文之所以覺得方爺爺是從藥的,是因為從藥的人,一般都善于采藥和處理藥草,而方爺爺就是如此,雖然這個手法有些古樸,有些靠天吃天的感覺,但是總l而,處理的很不錯。
其實許毅文在學醫(yī)的時侯,并沒有單單的跟隨了一個師父,他的醫(yī)藥應該是集那個世界的大成者,也就是說,他是從醫(yī)和從藥兩者兼顧的。如通制作藥草包,這個就是從藥者制作的。
“學了一些皮毛,自已笨,當時老家這邊路過一個有游方醫(yī)生,學了1年,他留下了一本書,很多東西都是自學的??上Я四潜緯?,在那個動蕩的年代遺失了。方娃子的父親他們幾個,也沒有一個愿意學的。原本我以為會失傳的,畢竟這個時代,很多人已經不相信我們這種赤腳醫(yī)生的,都去縣里的那種大醫(yī)院了,誰能想到兩個孫子愿意學,孫女雖然學,天賦也很好,但是心性不行,毛毛躁躁的?!?
“而且也不是說重男輕女,我們這一行很少傳女的,所以孫女學得有限,至于方娃子,哎,天賦差了點,但是肯學,之前一放假就跟我進深山去采藥,就這一點,我這把老骨頭就愿意教他,而且也爭氣考上了如今的大學。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,當初他報考那個大學的時侯,家里的人基本都是反對的,他的兩個姑父有些關系,運作一下,自已努力一下,他可以去到政府部門的。”
方爺爺似乎被打開了話匣一樣,跟許毅文聊了起來,許毅文也不急,歲歲去搬來了兩張小凳子,她和爺爺一人坐一樣,在那認真的聽著對面的老爺爺說話。
“是我這個老頑固,一錘定音,我們尊重孩子的選擇,而且他也這么大了,他有自已的想法。”
“看到你們,我覺得方娃子的選擇是對的,特別是您~”
方爺爺突然用上了敬稱,難道說方爺爺看出來什么嗎?家有一老如有一寶,老人的閱歷,是能幫助得到家人的。
“我知道您是貴人,方娃子能跟你讓通學,是他的機遇,也是他的造化,至于能不能把握,就看他了~”
方爺爺?shù)脑?,有些晦澀難懂,但是許毅文聽出來了什么,許毅文淡淡一笑,并沒有讓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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