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是不是刻在血脈里的本能,他們一聽見地脈這兩字,就想到了命脈兩個字,一旦被破,總感覺會發(fā)生什么不好的事情。
畢竟,氣運之說雖然縹緲,但你又怎么證明它不存在呢?
“香浪,其他區(qū)域的信息你收得到嗎?”
“沒有,除了這塊區(qū)域,其他城市就好像憑空消失了,怎么聯(lián)系,都聯(lián)系不上,這也太古怪了
譚浮沉默了一會兒,“也許消失的是我們
香浪:“……”
人族那么大一塊土地,不可能說消失就消失,這不合常理,但換個方向想,消失的不是人族,而是他們。
不是他們聯(lián)系不上其他城市,而是其他城市聯(lián)系不上他們。
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性,他們的心就止不住的下沉。
這是個可怕的假設,如果他們所處的地方真的被不知名的力量隔絕了,那么這股力量的主人,會有多強?
它們將這片區(qū)域隔離出來又想干什么?
止不住的胡思亂想在腦子里不斷涌出,平時不活躍的腦子,一想到最壞的結果,就無法停止想象,攔都攔不住。
譚浮深吸了口氣,“這件事暫時不要聲張,觀察一下最近蟲族的活躍度,如果真的是蟲族搞的鬼,那它們一定知道些什么
香浪嚴肅的點點頭,“是
將一切都處理完之后,譚浮癱在位置上什么也不想干。
哎。
麻煩越來越多了,好想擺爛啊……
要不直接挑騾子不干了?
上班沒工資,這破班真的是一天也上不下去了。
她在發(fā)著喪,譚系統(tǒng)就跳了出來,經過了一天一夜的休養(yǎng)生息,它終于又從個球變成了一只漂亮的鳥。
“宿主,你累了這么多天,現在難得有時間,咱們出去玩玩吧?”
自從宿主成了指揮,每天忙得腳不著地,回來連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就睡著了。
那個悠閑的街溜子就這么不見了。
聽到這話,譚浮下意識掏出了手機,看向了她的余額,驚奇的發(fā)現她的銀行卡310后面居然多了幾個零。
變成了31000。
她嚇得一個鱸魚打滾,“好家伙,我的什么時候這么有錢了?這不科學?。 ?
該不會是她當了指揮,他們見她當了官,所以給她上演了一出傳說中的官場潛規(guī)則?暗搓搓的給你塞錢?
可她這個指揮就是個野生沒編的,強者們回來就得挑騾子的那種,用不著賄賂吧?
也不知道哪個眼瞎的給她塞的。
她點了進去,發(fā)現付款方是城主府,給她的錢備注是職業(yè)薪酬,也就是工資。
她懵了,連忙找了月清。
不是,你們城主府這么大膽,光明正大的搞黑幕了?
月清回答得相當爽快:這是當代理城主的工資,一共是10000塊,剩下的兩萬分別是處理局跟守備軍的,只是基礎工資,績效太牛逼他們不敢斷定,所以只能等大佬們回來做決斷。
還沒有看完,又有一筆錢入賬。
上面寫的是——月宮薪酬5萬元
譚?。海。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