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現(xiàn)在人口的年齡結構對給社保基金帶來的壓力實在是前所未有的。
他能上到這個位置,也是因為身份的原因。
前面幾十任領導,現(xiàn)在都在里面養(yǎng)老,無一善終。
都知道這是個爛透了的攤子,可總是要有人去做才行,李一飛上來,就要承擔這個責任,但條件就是他們必須要配合。
李海超和江菲爾帶著團隊所有人,現(xiàn)場觀看市場上陳平安的操作。
而此時此刻,已經(jīng)有人開始打賭了。
哪些,是陳老師的單子,哪些是庫珀先生的單子。
甚至對于點位和走勢級別也開始相互討論和學習。
這種機會不常有,雖然比不上他們當年在維也納那種現(xiàn)場教學的感受,但能看到陳老師和同行之間的戰(zhàn)斗,也是很有觀賞性的。
“有境外資金跟著陳老師在操作!”
“我猜對了,這個區(qū)間就是必須要保住的。”
“這連續(xù)的千手大單是誰的?”
“說什么呢?就不能是幾個席位一起出手么?”
“那么多席位,你能看的出來?”
“這一波,誰贏誰輸?”
“不好說,不過我看好陳老師,畢竟他從未輸過?!?
“對,就算是剛開始沒有占上風,但到最后他一定能贏!”
李一飛站在門口聽著這些人的討論,氣的手都在發(fā)抖。
陳平安現(xiàn)在是你們的對手而不是老師或者戰(zhàn)友,你們這個樣子,讓我說什么好呢?
剛才跟錢景銘打了個電話,結果錢景銘說他不知道這事兒,也不關心。
現(xiàn)在他很想找個地方躲一會兒,不想讓任何人看到自己的樣子。
陳平安不愿意和解,今天的一切,就是他的態(tài)度。
可平心而論,他并沒有幫霍修竹什么,也不欠霍修竹任何人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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