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好了,連新任的繼承人都是個女的。
可見第三軍未來,還是處于陰盛陽衰的可悲地位中。
這都快成傳統(tǒng)了。
唐烈為他們捏了一把心酸汗。
如果是她們的話,不好意思,不敢管。
孫營長臉色黑成鍋底。
這么多年了,對那三個女人的恐懼都快深入骨髓了,哪怕她們實力大不如前,提起她們,都還是哆嗦。
“不怕,她們現(xiàn)在菜的一批,掀不起什么風(fēng)浪
“呵,這不是給我們整了個小祖宗來?”
唐烈瞬間不敢說話了。
很好,現(xiàn)在人不在他們面前晃,就給他們整了個小祖宗來。
這祖宗身份特殊,不敢打,不配罵,還得兢兢業(yè)業(yè)的保護她。
艸。
這是把他們當(dāng)成冤種了是吧!
孫營長看了他一眼憤憤不平的神色,冷笑,“你敢反抗?”
唐烈瞬間變臉,“不敢
就算那幾個母夜叉現(xiàn)在菜得一批,她們手里還有大量的功勛,能砸死人的那種。
就算將整個第一軍抖上幾抖,都沒有人家有錢。
更別提陸征那貨退伍后,瘋狂的做生意,手上的現(xiàn)金數(shù)不勝數(shù),他們第一軍這些年都忙著提升實力,這么可能比得過他們的財力。
兩人沒有廢話太久。
因為底下的學(xué)生已經(jīng)蠢蠢欲動了。
孫營長輕咳一聲,走到那些學(xué)生面前,嚴肅的說道,“這是第一軍的軍營,我們這次來的目的,就是讓你們看看大型蟲族是什么樣子的!”
接下來,他們一行人全被拉到一口泉水面前。
挨個從泉上走過去。
譚浮看著散發(fā)著的淡藍色光芒,驚訝的挑了挑眉,這不是她去參加入學(xué)考試時泡的那個水嗎?
一行人安然無恙的從凈水里度過。
沒有等他們停留太久,孫營長就迫不及待的將他們帶到了一處不明的懸崖之前。
那個懸崖煙霧環(huán)繞,看起來仙氣飄然。
跟他們一起來的,還有唐烈。
從踏上這個懸崖的那一刻,剛才嬉笑的神情變得凝重肅穆,他們沒有說話,氣氛一時間沉重得所有人都呼吸不過來。
譚浮敏銳的察覺到,身邊的人呼吸都變得沉重。
他們明顯都知道什么,所以目光才會那么凝重。
就連她旁邊的玉然和江瀾也一樣。
自從踏上了這行程之后,江瀾就一直沉默寡,有時候還會神游天外,呆呆的望著天外,怎么叫他,他都反應(yīng)不過來。
難道是她不知道的東西嗎?
托這張面癱臉的福,哪怕譚浮時常神游天外,人家看到那張如玉的臉龐,只會覺得她木有感情。
除了譚系統(tǒng),誰也不知道她的內(nèi)心戲那么多。
很快,他們就立于懸崖之巔。
站在這邊,看著那邊。
看著另一座與他們相對的懸崖,在場的軍人都忍不住敬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