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不用買票的那種。
等其他人散去之后,一直安靜如雞的顧離和周復瞪大了眼睛。
他們剛剛聽到了啥?
譚???
第三軍的繼承人?
現(xiàn)在人就在帝都?
這是什么爆炸性的消息,為什么他們倆來帝都那么久了都不知道?
顧離吃了口糕點壓壓驚,“我的乖乖啊!剛才還在惋惜天才要被埋沒,現(xiàn)在就被她的傳嚇懵了,我到底為什么要去惋惜一個變態(tài)啊?”
周復沒有他那么夸張,此刻也被這個消息震在原地。
牛逼??!
他感嘆道,“我們從小城市出來,就感覺被什么困住了一樣,一直努力向前走,想掙脫這束縛,沒想到她一出來就如同魚入大海,有無數(shù)廣闊的天地……”
真羨慕??!
兩人相視一眼,笑了。
心里那點子遺憾也被風吹散。
既然都來了帝都,那就要更加努力才行。
裴寧卿自從回了帝都。
腦海里依舊不斷回放著那驚鴻一瞥。
越想越驚艷。
怎么會有人長得如此完美呢?
像是每一處都恰到好處的長在了他的心間,讓他久久不能忘懷。
一回到帝都,他就找人去打聽了。
去打聽的人聽到他的描述,紛紛瞪大了雙眼。
如雪一般純潔無瑕的神明少女。
美好得不可思議。
如同小說一般描述的話,這真的不是在幻想嗎?
不出所料,找了兩個月,結果一無所獲。
她就像不存在于世上的幽靈,輕輕的經(jīng)過他的世界,然后又輕飄飄的走了。
有時候他都在懷疑,那天看見的女孩,是不是真的只是厭煩這世間而幻想出來的存在。
那種近乎透明的干凈純粹,仿佛不屬于人間。
一旁已經(jīng)完成實習任務回來的燕溫看到他又在發(fā)呆,眼里還流露出迷茫懷念,惡寒的抖著身體。
這家伙兩個月前出去了一趟,回來就是這一副發(fā)春的模樣,看得他胃里翻滾。
他看了一口氣,揉了揉額頭,皮笑肉不笑,“裴寧卿,你再這么對著我的盆栽發(fā)情,我就割斷你的喉嚨
裴寧卿回過神,冷冷的掃了他一眼,“你怎么還不滾?”
燕溫聳聳肩,“正要走,你壓著我盆栽了
他指了指桌上那盆被裴寧卿捧在手里盆栽,面色不悅。
對著他的盆栽發(fā)情還這么理直氣壯。
依舊讓人討厭的家伙。
燕溫跟裴寧卿都是大大四的畢業(yè)生。
還是同一個寢室的。
他們的關系不咸不淡,基本沒有什么室友情。
縱然兩人同為大的天之驕子,也怪異的處不起來。
也不知道為什么,就是不來電。
甚至還有點討厭對方。
就像是天生的對家一樣,另一方無論做什么,都令人不喜。
即便是這樣,兩人的眼光卻出奇的一致。
都喜歡養(yǎng)東西。
尤其是一些名貴嬌氣的花朵,更是他們的最愛。
所以大學幾年,寢室里都是名貴的花花草草。
包括裴寧卿手里的那一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