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一起朝著那輛小車走去。
玉然敲了敲窗門。
車窗隨著而下。
兩位頭發(fā)花白的老頭精神奕奕的看過來。
那渾身威嚴(yán)的氣息看得三人心中一凝。
實際上,他們看的只有譚浮一個。
其余兩個不成器的家伙,他們這一個月氣都?xì)怙柫恕?
事實上,自出她飛下來的那一瞬間他們就感受到了。
那股寒氣異常的強大。
一來就震住了全場。
看到她的那一瞬間,兩人神色復(fù)雜。
沒有見到這個女孩之前,他們曾經(jīng)猜想過她的模樣。
冷硬的、堅毅的、聰明的……
他們想過無數(shù)的模樣,卻獨獨沒有想到她居然是這個模樣。
高傲冷漠不可一世,是朵令人無法觸碰的高嶺之花。
像極了……他們所期待的那個孩子。
可像是像,他們又打從心底里知道,那個孩子注定回不來了。
之所以覺得她像。
也許是因為他們無比的期盼是曾經(jīng)的那人。
可是這樣不行。
將她當(dāng)成別人的話,對誰都是不公平的。
考核不會因為相似的容顏就放水。
光是聽那些傳聞,都知道她有多優(yōu)秀。
他們曾一度以為這個孩子是強硬的、不可違逆的,卻獨獨沒有想到,她會是天生光芒萬丈的那一類人。
譚浮看著兩人復(fù)雜的神情,疑惑的翹起睫毛,自從她走出市之后,經(jīng)常有人用這種眼神看她。
是她長得哪里不對嗎?
玉老爺子搖了搖頭,笑道,“這就是小譚浮吧?”
“玉爺爺好,江爺爺好
“誒,好好好!”
玉老爺子拿出準(zhǔn)備好的見面禮。
江老爺子回過神之后,也拿出了見面禮。
長者賜,不可辭。
譚浮大方的收下,禮貌的道謝。
因為是開學(xué)日,人太多了,所以兩位長輩干脆找了個安靜的餐廳。
三位小輩拘束的坐著。
長輩面前不敢多。
玉老爺子見他們這么拘束的模樣,笑了,“別緊張,我這個老頭子又不是來拆散你們,你們板著一張臉做什么?”
玉然咽了咽口水,“爺爺,你確定你不是來砸錢的?”
“我為什么要砸錢?”
“……”
玉然放心了。
如果不是來砸錢逼她做抉擇的,一切好商量,“那你倆今天是來做什么的?別告訴我是懷念大校園所以回來看看這種爛借口,我記得你們倆年輕時跟這兒是對頭
譚浮驚訝了,“對頭?極殿堂的?還是大的?”
“當(dāng)然是極殿堂的了!當(dāng)初他們倆在大囂張跋扈,被極殿堂打得屁滾尿流,這事現(xiàn)在都廣為流傳呢!”
玉然聳了聳肩,毫不客氣的將兩位老爺子的褲子都扒了。
兩位老爺子:“……”
玉老爺子嘴角抽搐,這個漏風(fēng)的小棉襖,有這么扒爺爺黑歷史的嗎!
譚浮極力憋著笑,肩膀一抖一抖的。
沒想到啊。
這倆居然還有這種黑歷史。
極殿堂居然有這么輝煌的歷史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