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將一軍收拾了一頓之后,譚浮只感覺神清氣爽,壓抑的惡氣出了,整個人都顯得活潑了不少。
揍都揍完了,從此之后橋歸橋、路歸路,要是一軍再想跑到她頭上拉屎,那就對不起了。
席譽跟一軍眼里透著尷尬,面對這位,他們此刻不知道該作何表情。
譚浮看了他們一眼,突然想起了一件事,眼神變得無比的冷漠。
她的眼神一變,周身的空氣都跟著下降。
一軍的人見此情景,下意識地想跑路。
經(jīng)過這次的挨揍,他們得出了一個道理。
一旦感覺空氣變冷,那一定就是這祖宗干的。
譚浮冷笑,“我想起了,裴寧晚,你們欠我的房租沒有還
她利落的開出了一張計算表,清楚的計算了他們的房租。
“還錢!”
裴寧晚目瞪口呆的看著上面的天價房租,好家伙,房租費用120萬,震驚他了。
“三天之內(nèi),要是不把房租交干凈,呵呵呵……”
“我就去找你們裴指揮要,給不出來,你們就完了
一軍:“……”
席譽:“……”
好、好可怕!
見她的身影消失在原地,席譽松了口氣,看向了第一軍張大的嘴巴,“你說你們,沒事去惹她干嘛!”
第一軍幽怨的看著他,“別說了,要是知道她這么可怕,誰敢惹!”
裴寧晚心情很復雜,“我發(fā)現(xiàn)她離開軍部之后,就放飛了自我,變得越來越囂張不說,還異常的恐怖
直到現(xiàn)在,他都沒有從他偶像居然是譚浮這個可怕的事實中回過神來。
媽媽呀。
這年頭披著馬甲的人太可怕了。
猝不及防就給你一刀。
還是插著心窩子那種。
席譽看著第一軍如今這模樣,心里為他們點了跟蠟。
哎呀。
看這情形,第一軍以后可能都不敢出現(xiàn)在譚浮面前了,太可憐了。
心里充滿著同情的席譽二話不說就進了宴會廳。
不管。
他要看看第一軍到底要選誰當新任主母。
看著他迫不及待的背影,第一軍的人很無奈,為什么第一軍出個悲傷的事,其他軍這么興奮呢?
就這么期待他們出事嗎?
譚浮此刻也到了宴會廳,剛才還衣著端莊的千金們現(xiàn)在都換上了華麗的衣裙,臉上還帶著誘人的妝容。
看得她震驚在原地。
這金燦燦的場地,透著一股無比奢華的味道,就連頭頂上那個巨大的水晶燈,都透著金錢的味道。
譚浮此刻仿佛來到了不屬于她的場地,這里的人都笑晏晏,一舉一動都透著優(yōu)雅。
她來到這兒,就像一個屠夫闖進了溫香暖玉里。
顯得與這里格格不入。
譚浮一進來。
身上那身華麗的黑色衣服一進來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。
少女穿著最霸氣的顏色,面容精致,眼神里還透著幾分高傲,仿佛獨坐巔峰的君王,在俯視著眼前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