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浮將棒棒糖打碎,嚼了起來,認真的解釋道,“不要給它留有一絲的期待,將它夢寐以求的糖果放在嘴里不斷攪拌,直到將它吞下,這樣,等它醒來的時候,你就可以賴賬,省掉這一筆巨大的花銷
“那只小胖鳥一定不知道!”
——“壞、壞蛋!”
意識深處,已經(jīng)變成拳頭大小的繭不斷的抖動著。
里面的家伙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個壞蛋明目張膽的克扣它的糖果,在里面直接氣哭了。
譚浮嚼著糖果,感受到了繭的抖動,嚇得加快了速度,“嘖,那家伙快出來了,得趕緊吃完,不然出來準得一哭二鬧三上吊
——“嗚嗚嗚…”
看著糖果逐漸變少,某只球球哭得更大聲了。
可是現(xiàn)在在繭里,除了它自己沒有人能聽到。
這是什么人間疾苦?
譚浮心安理得的吃完了所有的糖果,伸了個懶腰,然后一步一步踏進了凈水里。
之前吃了那么多能量,就是為了有力氣挨過凈水的疼痛。
她深吸一口氣,將整個身體都沒入了凈水。
熟悉的痛感如刀一般的刺入。
并且這痛感源源不斷,仿佛沒有盡頭。
她深吸了口氣,將身體后仰,百般無聊的看著蔚藍色的天空。
在人稀少的地方,天空就像大海,天空底下的人如同置身不切實際的世界,美得不可思議。
蔚藍色的天空,搖搖欲墜的樹枝,透明如鏡的水,綠色賞心悅目的草地……
組成了一幅顏色鮮艷的畫。
寧靜的時間,安逸的聯(lián)邦。
譚浮閉上眼,感受著經(jīng)脈一寸寸被沖刷的疼痛,就如同有人拿了個刷子在你的生肉上不斷摩擦,每一根毛發(fā),都能刺痛你。
——“嗚…疼…”
某只繭里的球球又開始哭唧唧了。
看著宿主額頭不斷滴落的冷汗,它蹦了蹦,還是蹦不出去。
這個繭怎么這么牢固,它都出不去嗚嗚嗚……
宿主可不要死了啊,死了,誰給人家買豪華版棒棒糖!起碼先把功勛卡密碼告訴人家嗚嗚嗚……
譚浮的嘴唇已經(jīng)白完了,疼痛讓她開口都吃力。
她的眼眸依舊平靜。
絲毫沒有聽到某只賊心不死的胖鳥在哭訴。
譚寧掐了時間,“三個小時到了
譚浮應(yīng)了一聲,“我覺得還能再泡一會兒
凈水的時間越長,恢復(fù)得就越快。
所以譚浮并不打算現(xiàn)在出去。
她在泡凈水之時,白團團帶著它年老色衰的主人在逛帝都。
跟以前相比,它的身體亮了不少,身上的威壓越來越重。
跟月源匯合之后,它進月源的意識休養(yǎng)了一圈,實力在向著巔峰時期恢復(fù)。
“月源,你瞅瞅,那個就是娛樂圈新時代流量小生,要顏有顏,要演技有演技,比你個三百多年前的糊咖并且還沒錢的小白臉受歡迎多了!”
月源不服氣,“但是我長得比他好!”
“拉倒吧,你個四百多年的老黃瓜就不要跟人家鮮嫩多汁的小黃瓜比了,做人得有點自知之明,你這樣的,給人做小白臉人家都嫌棄腰不好
白團團精準的戳著老男人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