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鈺這才開口:“陶主任,我的情況之前和你說過了,我也不是不想上班。現(xiàn)在我的關系按說已經(jīng)調到了新的單位,但是新的單位不接收。你說怎么辦,如果有什么辦法,我早就去了?!?
陶讓故作樣子嘆了一口氣:“問題還不是出在你這邊,想要調動關系,但是各方面關系都沒有打點。你干這一行也有這么多年了,哪有調動那么容易的。想辦法走走關系,什么問題不都是水到渠成么。”這番話聽起來,好像是在為林鈺著想一樣。正是那句話,你把他話錄下來,再放一遍都會覺得沒毛病,全特么為你著想的正能量。
林鈺順著他的話:“陶主任你說怎么走這個關系,你給我支個招?!?
那邊的陶讓一聽這個話,頓時喜出望外??磥磉@個女人,已經(jīng)能夠拿下了。
他的語氣一下子也轉暖了:“這樣,今天晚上我喊領導吃個飯,我來組這個局。你到時候過來一下,有什么事情飯桌上講清楚。只要領導點頭,還有什么問題是解決不了的,你說是不是?”
林鈺裝作很為難的樣子。
“林鈺,這是我最后一次給你機會,今天晚上喜悅大酒店302,你要是不來,就自己看著辦吧?!?
陶讓自以為拿捏,所以說著就把電話給掛了。
林鈺拿著手機,看著張元慶。
“喜悅大酒店302,晚上就過去吧?!睆堅獞c淡淡說道。
林鈺吃了一驚,臉上的表情頓時沉了下去,嗔怒地看著他。
張元慶笑了笑:“嫂子你想什么呢,認為我會讓你一個人過去么。我的意思是,咱們兩個人一起過去。我倒要看看,他們想要搞什么鬼,就當給他們最后一個機會?!?
林鈺聽了這個話,臉上方才又露出了笑容。還別說,她本就嫵媚的臉,微微一笑,讓人愉悅。
到了約定的晚飯時間,張元慶和林鈺一起下樓。他們在出小區(qū)的時候,一個黑衣的青年迎面走來。
張元慶看這個青年,覺得有些面生。因為他這個小區(qū)是回遷小區(qū),關鍵還不大,居民很多都比較熟悉。時不時的還有串門的,現(xiàn)在又不是過年過節(jié),看到陌生人自然覺得奇怪。
張元慶在這里已經(jīng)住了四年,又不是過年過節(jié)的,所以看到陌生人,不由多看了一會。
黑衣青年雙手插兜,神色如常向他們這邊靠近。
正在此時,一個十幾歲的初中生騎著自行車快速從另一邊過來,速度快得如同小獵豹。拐彎的時候,由于不熟練一頭就要向綠化帶撞去。
張元慶眼疾手快隨手一扶,無視自行車的巨大沖擊力,單手就把沖過來的自行車一把扶住。
小孩受到慣性,都從車上滾了下來。
不過一個咕嚕爬起來,趕忙吐了吐舌頭:“謝謝元慶哥。”
“你給我注意一點,下次再騎這么快,我打你一頓!”張元慶半威脅的說完,就讓初中生離開了。
黑衣青年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情,不過仍然按照原有路線和他們擦肩而過,然后走向了小區(qū)的后門。
直到黑衣青年走出小區(qū)后門后,額頭方才冒出一絲冷汗。
他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,劈頭蓋臉罵道:“特么的,目標太過警惕,不好下手。而且你們給的消息有誤,你們不是說他是個文職公務員么,臥槽,你們這幫坑貨,我感覺這小子一條胳膊就能把我錘死。換b計劃,我現(xiàn)在找車子跟上?!?
原本他是計劃,正面沖撞,然后發(fā)生沖突。兩個人在交手的時候,青年人失控拿道具弄死張元慶。小區(qū)攝像頭缺失較多,真打死了,人家也會認為是附近小混混干得。
可是剛剛張元慶露了一手,讓他徹底被鎮(zhèn)住了。他自問,如果是他伸手去擋,胳膊都得脫臼。人家穩(wěn)穩(wěn)接住,身子都不帶晃的。
在那一刻他已經(jīng)想象到,兩個人發(fā)生沖突之后,自己一個野蠻沖撞,結果發(fā)現(xiàn)身子動也沒動。再一看,對方已經(jīng)掐著自己的脖子,緊接著自己就是雙腳離地。
當然如果雙方發(fā)狠,也能搞個“三七”開。張元慶三拳,他過頭七!
想到這里,黑衣青年又狠狠罵了一嘴,這幫沒腦子的廢物。我就說一個文職公務員能夠把朱三打成殘廢?
幸好自己反應快,不然差點就給人家送菜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