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實(shí)話不動心是假的,血?dú)夥絼偟拇笮』镒?,看到母豬都覺得眉清目秀的年紀(jì)。抵御這種誘惑,確實(shí)不容易。
不過好歹也是經(jīng)歷過,吃過用過,多少能增強(qiáng)一點(diǎn)抵御能力。
黃月清勾人的眼睛,又看著他:“或者,你選擇我,只要你點(diǎn)頭,她們都可以離開,我留在這里。這里沒有攝像頭,你要不放心可以自己檢查?!?
張?jiān)獞c依然沒有說話。
黃月清又從桌子下面,拿出了一個盒子,里面清一色的金條。一根金條100克,盒子里面整整齊齊擺放了二十根。
這一幕,讓張?jiān)獞c想起了裴碌的黃金臺。這幫生意人,就喜歡整這些黃黃的可愛的小東西。
人類對于黃金的喜歡,大概是刻在骨子里的。
只是張?jiān)獞c是一個知道克制的人,他仍然不為所動,并且準(zhǔn)備起身。
“原本我是想要和黃董好好談一談,但是黃董這個態(tài)度,那就不用談了。”
張?jiān)獞c這段時間,甚至可以說是出生入死,就為了這二十根金條?要知道他搭進(jìn)去的人脈關(guān)系值多少錢?
鄭瑤給他的那個電話,要是換算成錢,那就太恐怖了。要知道,人的命運(yùn)值是無價的,那個電話能夠改變一個人的命運(yùn)。
那是鄭瑤留給張?jiān)獞c的一張門票,哪一天想要入京的門票。好在張?jiān)獞c也沒有浪費(fèi),他雖然沒有改變自己的命運(yùn),但是他拿來改變了陸濟(jì)海的命運(yùn)。
把這么關(guān)鍵的人情都舍了,為了什么?張?jiān)獞c就是要扛著周強(qiáng)斌的大旗,等著他出來,贏了這一局。在這樣以城市為棋盤,各方勢力交錯的棋局之上,錢真的是根本入不了眾人的眼。
至于美女,的確有點(diǎn)誘人。張?jiān)獞c說不心動是假的,他現(xiàn)在還是單身,真要是弄出什么,好像也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。
不過他知道,這可不是美女,而是套在自己脖子上的圈套。自己要是中了,就會跟任潛學(xué)那個家伙一樣,堂堂市政府辦公室主任,跟一條哈巴狗一樣,搖尾乞憐。
所以,張?jiān)獞c不會在這個地方軟了骨頭,因?yàn)橐坏┸浟司褪且惠呑印?
正當(dāng)張?jiān)獞c要起身的時候,黃董淡淡說道:“美女也好黃金也好,這是給你的餌。吃了餌,你就能上我們的船。可若是不吃,出了門就是刀!”
張?jiān)獞c一愣,他皺緊了眉頭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可以打開窗戶看看!”
黃月清神情淡然,指了一下木質(zhì)的窗戶。
張?jiān)獞c緩緩走過去,打開窗戶一看,只見樓下二十多個人,每個人手上都拿著刀或者鐵棍。
茶館里面除了這些人,沒有其他人。
張?jiān)獞c猛然看向秦林宇:“秦主任,他們這么做,你可要擔(dān)責(zé)的!”
之前,張?jiān)獞c和耀陽集團(tuán)的黑勢力不是沒有碰過。第一次是韓天柱將他拖到了郊外,第二次是被人在農(nóng)家樂綁走。
他沒有想到,第三次他們直接就在鬧市區(qū),敢做這種事情。
秦林宇平靜地看著張?jiān)獞c:“張科長,你還是吃了餌,跟我們一起上船吧。上船有什么不好,周強(qiáng)斌能把老婆給你睡,咱們王少也可以!”
這番話,還帶著一點(diǎn)揶揄的口吻。
黃月清卻絲毫不嫌冒犯,只是勾人的眼睛盯著張?jiān)獞c。
張?jiān)獞c長長嘆了一口氣:“睡人家老婆的事情,我還真不喜歡。但是我喜歡抄了人家的家。秦主任,真認(rèn)為你們能夠一手遮天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