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是莊明月聲音太大,驚動別墅里的保姆。
里面的人匆匆走出來,“誰???誰在院子里說話?”
莊明月縮了縮肩,怯怯地收起了搭在墻上的腳,隱藏在樹枝里。
如果可以,她希望自己能夠改變,他往后的命運(yùn)…
或許因?yàn)榍f明月與他感同身受,知道被所有人拋棄,是什么感覺。
無助而又絕望…
少女的聲音消失,江裕樹斂著的眸子,顫了顫。
她…會每天過來找我?
因?yàn)樗囊痪湓?,讓江裕樹心里有了一絲的異樣,就好像原本取暖的火堆,既然快要熄滅,現(xiàn)在卻重新燃起了星星之火…
保姆看了看,壓根就沒有人,便覺得奇怪轉(zhuǎn)身離開了院子。
樹上蚊蟲也多,莊明月就摘了兩口袋的棗子,爬下梯子回家。
吳媽剛從三樓下來,正要找她,卻看著莊明月身上都是木枝的碎屑,上前拍了怕,“你這是又跑去哪了?這么臟,快點(diǎn)回房間把衣服換下來,我給你洗了?!?
莊明月彎了彎眼眸,淡淡說道:“沒事的,吳媽你嘗嘗我摘的棗子可甜了?!?
吳媽看見她手里的棗子,搖了搖頭:“這些棗子,先前摘了好多,也沒見你吃,現(xiàn)在你倒好自己摘了…你自個(gè)兒爬上去的?”
莊明月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是??!我用梯子爬的!”
“真實(shí)好了傷疤忘了疼!”吳媽手指不輕不重的戳了下莊明月的額頭,輕聲斥責(zé)道,“以后不許再去了,萬一再受傷,我就讓先生砍了那棵樹?!?
莊明月知道吳媽只是刀子嘴豆腐心,她不會的。
“吳媽,我已經(jīng)不是小孩子了,我會注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