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、我......我爸媽找了一位名師,讓他教我的!對!就是有一位大師教我,教了好幾年了!”
余萌搜羅著腦海里能想到的東西,編織著謊。
可她的話,只引起了更多的疑問。
“哪位名家?可否賜教?”
大師們進(jìn)一步的追問著。
“我、我、我不記得了......”
余萌冷汗直下,嘴唇不住的發(fā)抖。
她當(dāng)然不敢胡編亂造一個名字,眼前的人都是書法協(xié)會的,他們還不知道業(yè)界有哪些大師嗎?
不能正面回答,只能以不記得了搪塞過去。
可余萌自己都知道這個答案多不靠譜!她不敢去看老者們的眼睛,只能死死盯著地面,呼吸急促。
這個答案,也引起了更多的嘲弄。
“教自己的師傅都不記得嗎?”
“教了好幾年,你都學(xué)了些什么?”
“看來規(guī)矩學(xué)的少了,竟連這種禮儀都不懂得。這樣的人,又怎么可能寫得好書法?”
大師們冷聲奚落,雖然沒說什么難聽的字眼,可這些話語,卻比同學(xué)之間的嘲笑更具殺傷力,余萌被臊的面紅耳赤。
“我?guī)煾底屛冶C艿?!畢竟他那么有名,很多人都找他,他不喜歡所以才......”
余萌繼續(xù)為自己的謊找補??稍绞侨绱?,她的漏洞就越大。
“這不可能?!?
書法協(xié)會的名家直接否決了她的說法。
“這個世界上會寫這種字體的只有幾個人,我國記錄的也只有三個人而已。其中一個就在本市——”
他拉長了音調(diào):“只有季衍一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