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現(xiàn)在最大的問題是年輕,最好的一面也是年輕,咱們搞商業(yè)的人是干什么的,就是掙錢的??!只要能搞到錢,咱們什么法子都得有!最重要的一個法子,知道是什么嗎?”
“什么?不會是天道酬勤吧?”劉晴問。
“那是給窮人說的!咱們是得勤快,但是,最最重要的是關(guān)系。什么關(guān)系?同行是冤家,所以我說的這個關(guān)系肯定不是同行的關(guān)系,而是跟官員們的關(guān)系、跟大佬們的關(guān)系。要知道,官員是商業(yè)嗅覺最靈敏的一幫人。他們最清楚哪個東西能掙錢。就跟現(xiàn)在你們昌平的鉑金集團似的,趙家人被抓之后,鉑金集團就是個等著分的大蛋糕,靠近這個分蛋糕的官員,他一張嘴,你就能少奮斗很多很多年啊。我說得對不對?是不是?”
“對,我也是那么考慮的?!眲⑶缯f:“怪不得您讓思瑤找個當官的老公呢?!?
“你知道嗎?女人比男人更有發(fā)展官員關(guān)系的優(yōu)勢,只是你應(yīng)該放不開……”耿東烈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。
“您是說身體吧?呵,這個我真放不開……”劉晴說。
“唉,”耿東烈說:“你要知道,這越有錢的老總口味越刁,官員也是,他們找女人也講究個般配不般配。你這么漂亮,有這么大的集團,他們遇見你跟遇見別的女人可不同。你現(xiàn)在是放不開,但是未來就不一定了?!?
“未來也不敢放開啊……我要放開了,我哥得打死我?!眲⑶缧χf。
“呵……”耿東烈聽后,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。
感覺這劉晴還是太年輕啊。
女人若是放下尊嚴,想要成功是很簡單的。
而且,有時候被有錢人盯上之后,這衣服脫還是不脫,可就由不得你那些所謂的道德說了算。
到時候,只會用利益逼著你自己脫……
這次為什么帶蔣晴去找馮總?
因為馮總不僅是搞錢的專家,更是搞女人的專家。
那會兒馮老板打電話來,就是想要見劉晴。然后,耿東烈就跟他聊了聊自己的“想法”,結(jié)果這個馮老板連說了三個“好”,覺得這事兒是既能掙錢又能抱得女人歸啊!怎么會不開心呢?
而這會兒,劉晴絲毫沒有發(fā)覺,她正在往一張充滿陰謀的網(wǎng)上飛去。
耿東烈也覺得自己有點兒卑鄙,但是,誰讓蔣震得罪了徐老呢。
為了自己女兒不受到牽連,也只能這樣做了。
也不知道徐老腦子是不是有病,非要玩貓捉老鼠的游戲。
如果徐老下令搞死蔣震的話,那事情可就簡單多了。一百來萬,有的是缺錢的絕癥患者愿意做這事兒。
——
蔣震回城的路上,耿思瑤在旁邊跟個麻雀似的嘰嘰喳喳。
蔣震總覺得放心不下劉晴,可是,想到耿東烈的話,又覺得自己多慮了。
“我說了這么多,你沒聽見嗎?”耿思瑤問。
“今天早上我跟你爸說了……”蔣震直接轉(zhuǎn)了話題。
“說什么了?”耿思瑤不解。
“聊到咱倆的關(guān)系,我跟你爸說,我跟你是不可能結(jié)婚的?!笔Y震一臉淡漠地說。
耿思瑤聽后,原本就很大的眼睛,都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似的,“你這么說的?”
“嗯?!笔Y震應(yīng)聲。
“你是不是瘋了?你是不是傻?。磕悴灰覇??我哪兒不好?你說我哪兒配不上你???”耿思瑤當真是急了。
“我感覺你爸現(xiàn)在也不想讓你嫁給我,我能感覺到,他跟以前的想法不一樣了。他昨天晚上還把我給罵了一頓的,我現(xiàn)在都沒想明白他為什么那么說……可能是覺得我上升得太快,以后會犯錯誤連累你吧?”
“他要那么說的話,他就不是我爸!下個出口下,咱們回去!我當著他的面好好問問他!”耿思瑤忽然就上心了。
“他真的不想咱倆結(jié)婚。”蔣震一邊開車一邊說。
“不可能!不可能!上次,還記得上次去過家的時候嗎?我爸可喜歡你了!你走之后,還跟我說,說你以后絕對會有大發(fā)展,還說你人品很正,讓我好好珍惜!這次怎么可能變?你別騙我了好吧?我現(xiàn)在就給我爸打電話!”
蔣震看到耿思瑤打電話時,就愈發(fā)疑惑起來。
耿思瑤是不會撒謊的,她那么說定然是真的,可是,為什么呢?
耿東烈怎么會突然轉(zhuǎn)變呢?
“爸,你不同意我跟蔣震在一起嗎?”耿思瑤直接問。
耿東烈在車里開著藍牙,聽到耿思瑤這么說的時候,旁邊的劉晴心里就忽然愉悅起來。
她知道蔣震在乎付小青,也知道耿思瑤喜歡蔣震。
但是,她們都不知道最喜歡蔣震的人,是我劉晴。
如果耿東烈阻止他們兩人,那么未來勝算最大的就是我了啊。
“嗯,你跟蔣震可以是朋友,但是,你們兩人不合適?!惫|烈說。
“出爾反爾嗎!?你出爾反爾!”耿思瑤大聲說道。
耿東烈那刻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,當初自己撮合,現(xiàn)在又必須切斷,他也知道耿思瑤動了心,但是,他慶幸的是蔣震沒動心。
“思瑤,我問過蔣震了……蔣震對你沒有感覺,你又何必冷臉貼他的熱屁股嗎?我耿東烈的女兒,什么時候這么低三下四了?”
“我愿意!爸,我告訴你,我這輩子非蔣震不嫁!”耿思瑤說著,直接掛斷了電話,轉(zhuǎn)頭盯著蔣震問:“你聽到了嗎?我這輩子非你不嫁!”
蔣震笑著輕輕搖了搖頭說:“你這叫固執(zhí),不是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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