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000塊是昨晚蘇雨眠墊付的保釋金。
她沒有猶豫,直接收了。
洗漱完,蘇雨眠出門。
邵溫白昨晚熬到半夜才從實驗室回來,所以她沒去打擾,連關(guān)門的聲音都控制到最小。
上午九點,蘇雨眠抵達實驗室。
何苗苗和林書墨已經(jīng)在干活了。
苗苗:“雨眠姐,今天堵車嗎?”
要知道,蘇雨眠平時八點半左右就會到,今天晚了,肯定事出有因,所以她才有此一問。
蘇雨眠也沒瞞,直接把桑槿進局子的事跟兩人說了。
“......她還去酒吧?!外國人是不是都這樣?。俊泵缑缛滩蛔⊥虏?,“關(guān)鍵她被抓就被抓了唄,打電話叫你去撈算個什么事?”
林書墨問:“最后她人出來了嗎?”
“嗯?!碧K雨眠點頭。
“這種事為什么不打給輔導員,要打給你?”
“可能覺得我會幫她兜著?”
然而事實是,昨晚到家以后,蘇雨眠就把事情前因后果寫成了文檔,往教務(wù)處和韓中其的公開郵箱里各發(fā)了一份。
她撈了人,總不能把自己給套進去。
按規(guī)定來,誰也找不了她的茬兒。
由于昨晚推遲了會議,今天還得補上。
蘇雨眠忙得像個陀螺,終于趕在天黑之前把所有事情干完。
她長舒口氣,這才有空去拿手機。
解鎖一看,好家伙,十幾個未接來電。
全是桑槿的。
她表情平靜地上劃返回,顯然沒有回電的打算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