諾,才接了幾天就開始掉假發(fā)了。
我憤憤不平的坐在書桌旁。
手頭上需要翻譯的資料不少,我的注意力卻不在這里,天吶,誰家好人在聽到嘩嘩嘩的水聲時,還能淡定從容?
花灑下的畫面,只要想想都能面紅耳赤。
我躡手躡腳的走過去。
“盛總,需要我?guī)兔δ靡路幔课?.....”
沒說完。
盛晏庭冷冷的嗓聲,隔著門板傳出來,“蘇錦,你知不知羞的?”
“好心好意幫你,不需要拉倒!”我哼一聲,重新坐回書桌。
整理文件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。
上輩子,為了更好的輔佐盛少澤,我專門學習過,毫不客氣的說,我的業(yè)務水平不比許特助差。
盛晏庭擦著頭發(fā)出來的時候,我已經(jīng)全部翻譯完成。
唯一遺憾的是,他把自己包裹的太過嚴實——好好一個帥哥,穿著浴袍出來不好么,非得穿著西褲和襯衣走出來。
全身上下,除了臉和脖子,其他的地方一概看不見。
我翻了個白眼,不知死活的嘟囔道,“切~小氣扒拉的,捂成這樣也忒見外了吧,給我......”看一眼能怎樣。
后面的話被盛晏庭冷厲的眼神給嚇了回去。
“怎么不說了?”盛晏庭站在我身后,啪一下把毛巾砸在書桌上,“蘇錦,你是個女孩子,才18歲,你想做什么?”
“什么也不想做,就是想讓你做我的男朋友!”我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,反正脫口說了出來。
盛晏庭面色又是一冷,“你這是早戀,懂嗎?”
一股子長輩味。
“你要是再這樣,給我馬上回江城,翻譯工作也不是非你不可?!笔㈥掏テ擦搜圩郎系奈募?
那轉(zhuǎn)身前的眼神仿佛在說:不好好翻譯,盡想些亂七八糟的。
其實我已經(jīng)翻譯完了。
他以為我是孩子秉性,浮躁又沖動么。
沖他離去的背影,我嗓音哽咽的喊道,“盛晏庭,不管你怎么想,反正喜歡你這事,我是認真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