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當(dāng)?shù)囊凰病?
我呼吸一滯,下意識岔開視線,“不、不是吧!”
“不是什么嗎?”
盛晏庭臉頰湊近,麻麻癢癢的熱氣又噴在了我脖子里。
我臉頰紅的像煮熟的蝦。
雙手抵著他結(jié)實堅硬的胸膛,要把他推遠(yuǎn)一些。
“蘇錦!”
盛晏庭握住我的手,看上去很不滿意我剛才的回答,“換個問題,你現(xiàn)在還生氣嗎?”
“我什么時候生氣了?你、你別亂說?!?
老男人真會撩。
單是這樣近距離問我問題,我已經(jīng)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。
啊啊。
他喉結(jié)近在咫尺。
怎么辦。
就很想咬一口試試滋味。
盛晏庭低沉的嗓音從頭頂傳來,“既然你不生氣了,也知道心疼我,所以,我還和盛少澤一樣渣嗎?”
他似乎很在意渣不渣的問題。
那看向我的眼神喲。
涼颼颼的。
粗糲手指不知何時移到了我的耳垂上。
正有一下沒有一下的揉著。
仿佛在警告我,我的再次回答,要是還不能讓他滿意的話,他就要加大力度懲罰我了。
我最會見好就收了,當(dāng)即妥協(xié)道,“不渣不渣,你當(dāng)然不渣了,你可是比他好一千倍一萬倍,說起來,還不是因為你。”
“我??”盛晏庭似不懂。
我撅撅小嘴“哼,你要是早點告訴我,那是你和馨月姐的媽媽,我至于這么久不理你么。”
越想越委屈。
前后可是兩個月啊。
熬過來的過程好艱難的,特別是在親眼目睹盛晏庭對“寶寶”的溫柔體貼時,我心痛的不行。
哪里想到只是一場誤會。
“對,怪你,就怪你!”我氣呼呼的收拾藥袋。
盛晏庭抬手又揉了揉我的腦袋,隨即不緊不慢的扣好襯衣紐扣,“你有問過我么?!?
對哦。
他和“寶寶”通話時,我是在辦公室外面偷偷聽到的。
站在盛晏庭的角度。
他根本不知道我來過,更不知道我誤會了他和“寶寶”的關(guān)系,后來在送別白楊的晚宴當(dāng)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