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白宗華提著一壺好酒送她。
其實她對酒沒有什么追求,本想拒絕,可是酒的香氣實在勾人,直往她鼻子里的鉆,一時沒有忍住,這才收下。
想來那壺酒能這么誘人,里面定是也動了什么手腳。
白宗華慘白著臉,看向紀(jì)玲瓏的眸中略帶哀求。
“玲瓏,我是因為真的心悅于你?。 ?
心悅于她?
所以就想出這種栽贓他人,又能控制自己的辦法?
紀(jì)玲瓏?yán)淅湟恍?,“你是心悅于我嗎?我看你是想借我的手除去勁敵吧??
此話一出,白宗華二人臉色齊刷刷一變。
見狀紀(jì)玲瓏心中越發(fā)確定,白宗華此人包藏禍心!
甚至她懷疑,白宗華看上自己也是另有目的,有哪個好人喜歡沒事就找虐的?
她用鞭子挑起白宗華的下巴,眼眸微瞇,“你一天天纏著我,也不像你說的那么簡單吧?你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
青年一怔,支支吾吾,“玲瓏,你真的是誤會我了,我對你是一片真心?。 ?
紀(jì)玲瓏哼笑一聲,聲音有些發(fā)寒。
還真是死鴨子嘴硬!
“既然你不說,那我也不問了?!?
她轉(zhuǎn)頭看向常長老,“長老,這件事情您準(zhǔn)備怎么處理?”
常長老沉沉看了看二人片刻道,“剝奪此次月評資格,你們二人去寒洞閉門思過兩個月!”
“長老!”
成玉峰心有不甘,可他在常長老的注視下立刻偃旗息鼓。
常長老似乎早已了然一切,淡淡說道。
“難道你還有什么想要辯解的?還是說你也覺得自己情有可原?”
成玉峰知道自己今日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與這樁事撇清,他能做的只是盡力減輕的自己惡毒罪責(zé)。
他朝常長老拱了拱手,面上滿是悲痛。
“常長老您誤會了,我只是同情白師兄愛而不得,一片好心而已,今日弄出這樣的事情,我自知有錯,無可辯駁,甘愿受罰。
可這也不至于讓我和白師兄受同樣重的懲罰??!”
白宗華聽見這不要臉的話,怒瞪雙眼,掙扎著想要向他撲過來,卻被紀(jì)玲瓏一鞭子抽在身上,徹底老實了。
他只能憤憤盯著成玉峰,恨不得將其扒皮抽骨。
“呵呵,出了事你倒是將自己撇得一干二凈,真是好手段!”
他看向常長老,“常長老,我真的沒說謊,此事都是他策劃主導(dǎo)的!他與齊霄這小子有怨,這才想要借刀殺人!”
“常長老,您若真要重罰,應(yīng)該重罰他!剝奪此次月評資格,寒洞面壁,我都甘愿受了,可你不能輕易放過這人?!?
“你……”成玉峰咬牙切齒盯著他,“沒想到師兄這么豁得出去,甘愿受罰也要讓我不好過?”
白宗華“呵呵”冷笑,眼里閃著刻骨的恨意。
“師弟說笑了,你為我出謀劃策,我怎么能忘了你呢?”
常長老皺起眉,懶得再理他們的唇槍舌劍。
這兩人沒一個好東西,無論饒了哪個,都是便宜了對方。
“你們現(xiàn)在就給我滾去寒洞,要是多說一句廢話,就再關(guān)兩個月!”
常長老指尖掐訣,一道金光落在二人身上,頓時化作兩條繩索將二人綁得結(jié)結(jié)實實。
這樣靈力化成的繩索想要掙脫,只能憑境界和修為硬抗,以他們二人現(xiàn)在的境界,絕無掙脫的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