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?
溫寧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然而還沒等她消化這個消息,秦妄的薄唇便壓了下來,身體徹底霸占了她的意識......
......
瘋狂的掠奪。
放肆的進攻。
房間里回蕩著令人臉紅心跳的交換聲。
秦妄好像不知饜足的野獸,怎么都喂不飽,又像不知疲倦的永動機,有著使不完的力,整整一天時間,房間里的聲音沒有中斷過。
溫寧都懷疑他這三周是不是在裝病,怎么昨晚就睡了一晚上就馬上恢復了呢?
但她不知道的事,從夏威夷回來之后,或者說來美國之后,他沒有睡過一個好覺,直到昨晚抱著她,他才感覺心臟缺失的那一塊被完整拼上,終于安心地閉上眼睛。
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又過了一天。
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,落在臉上,溫寧覺得暖洋洋的,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。
她微微動了動身體,側眸看向身旁仍舊閉著眼睛的某人,光影把他俊朗的五官勾勒得越發(fā)輪廓分明,她輕輕伸出手,指尖輕輕撫過他的眉骨,順著高挺的鼻梁滑下,最后停在他的唇角。
秦妄緩緩睜開眼睛,慵懶的目光對上溫寧的視線,伸手握住她作亂的手指,聲音低沉沙?。骸靶菹⒑昧??”
“嗯”,溫寧臉頰白里透紅,好像剛吸過陽氣的妖精似的,沖秦妄眨眨眼,“我該去公司報道了,上班第二天就曠班,學分都拿不到了。”
秦妄把她摟進懷里:“你是我助理,我批準你今天休息?!?
溫寧輕笑:“哪有你這樣的老板,公司遲早完蛋?!?
不過她倒是好奇:“之前我問你好幾次白雪的行蹤,你干嘛都不告訴我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