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雷道:“話可不能亂說。
江國安是什么人我還不清楚嗎,他連他自己媳婦都不欺負的人,怎么可能欺負劉春?”
劉燕一聽,哭得更兇了。
劉燕氣呼呼對張雷道:“你能別火上澆油嗎,你看她這會兒哭得多傷心?”
張雷道:“還不是自找的?
我都跟你們說了,人家老江結婚了,你妹妹非要纏著人家。”
劉燕看因為自己的事情,讓面前的兩人都快吵起來了,這才擦了擦眼淚,傷心搖頭哽咽。
“不是江營長欺負我,是她那個潑婦老婆。
我就是給他們送點排骨,那個死胖子蘇半夏罵我罵得特別難聽。
江營長說他這兩天胃不好,吃不了排骨,讓我端回來。
姐,你說這個女人怎么沒被賭博的那幫人給打死?
江營長那么優(yōu)秀一個人,這輩子都要被這個女人給毀了不可。
你說,她咋還不被警察抓走?”
劉燕一邊哭一邊咒罵,張雷越聽,眉頭皺得越深。
這是一個當老師的能說出的話嗎?
張雷氣得手重重拍在桌子上。
“夠了,說話能別這么難聽嗎?
這是人兩口子的事情,跟你沒啥關系。
吃完飯趕緊回你學校去,別在大院給我丟人?!?
張雷對這個小姨子是真的無了,就她老是追在人家江國安屁股后面的事兒,他都說過好幾次了。
可這丫頭耳朵和腦子就跟進水一樣,怎么都聽不進去。
每次都是哭哭啼啼。
偏偏自己這個媳婦還看不透,老是向著她妹妹。
劉春氣道:“你說的這是什么話?
她也是為了江國安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