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在病房外等到下午,易木旸終于醒了。富女士夫婦急忙進病房,夏聽星和老丁依然站在病房外沒進去。
醫(yī)生說,不宜太多人進去,所以只能遠遠看著。
易木旸受了重傷,臉上又包著紗布,所以動彈不得,只有一雙眼睛來回轉(zhuǎn)動,看了眼自己的父親和母親,他的眼眶慢慢變紅。
富女士微笑道:“你這回是撿了一條命來,大難不死必有后福?!彼蝗缂韧鶚酚^,看到他醒了,心就徹底放下了。
易木旸的眼珠子還是一直在轉(zhuǎn),嘴巴說話很費力,但是還是努力張了張。富女士立即會意
“你找聽星?”
易木旸的眼珠子不動了,說明猜中了。
“她就在外面呢,一直陪著你。我去把她叫進來。”
他們夫婦出去,換了聽星進來,老丁很識趣,沒有跟著進。
夏聽星進來,如此近的距離看著易木旸,鼻尖發(fā)酸。易木旸一直盯著她看,唯一能動的雙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,似乎確定她沒事,毫發(fā)無損后,他才重重地松了口氣,閉上眼睛休息,剛才一直睜眼,有點累了。
夏聽星坐在他的病床邊,沒有離開,嘆了口氣道
:“希望你以后要愛惜自己,不要每次見你都是在醫(yī)院。把人嚇得魂飛魄散,你就開心了?”
她話音一落,易木旸又倏地睜眼看她,然后嘴巴張了張,像是想說什么。夏聽星只好底下頭,靠他近一點,他好像費盡了力氣,才說道
:“我...的...鼻....子...”
“你的鼻子?”夏聽星愣了一下,不確定地反問了一句,見易木旸的眼神給了她一個肯定,他剛才說的就是:我的鼻子。
她看著他好一會兒,慢慢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,不可思議道:“易木旸,你都這樣了,你還有心關心你的鼻子有沒有被幹安踢塌???”
“你是想問這個問題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