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志中苦澀一笑,道:“你們不信也沒辦法,但上面的決定就是這樣的。張?zhí)鞂毑块L來自省城,并不是這邊張家的人,他有相當(dāng)大的權(quán)力,陽州張家也給他面子。不讓他為難,剛到地方的重要人事調(diào)整就不如他的意,這可不太好。”
“反正吧,這事兒是多方面角力的結(jié)果。所以,張?jiān)滦由虚L是鐵定的,我成為她的辦公室常務(wù)副主任也是鐵定的。張正龍對我們的威脅,其實(shí)就是嘴炮而已。嘴炮,懂嗎?”
“張正龍恐怕都還不知道這種決定的。他一個民間的人士,當(dāng)了陽州首富也沒什么用,政治上的事情,不以他的意志力為轉(zhuǎn)移的。”
“他今天的主要目的,我是看透了的,還不是想得到媽,還不是想我大姨子回張家?所以,我得……”
盧玉梅聽得有些懂,但還是插了劉志中的嘴,“所以,你得在上任之前,到海南去瀟灑一下?呵呵,我們趙家的事情還沒完全落實(shí)穩(wěn)當(dāng),你自己瀟灑去了?”
劉志中笑道:“聽媽這口氣,你不準(zhǔn)我去海南啊,你自己去?”
“你要去瀟灑,不帶上我和趙涵嗎?不帶上趙嫣嗎?你是光桿一家之主?”
“呃……”劉志中愣了一下,然后一笑,“張?jiān)滦釉诤D隙燃侔?,我?zhǔn)備過去一趟。”
“什么?”
母女倆又一度震驚到了。
盧玉梅上下打量著劉志中,漂亮雙眉都皺了起來,“你啥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