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月杏是真的羞到了。
回想起來,那時候的自己,真的太浪太蕩了,和平時的嚴謹、孤冷完全不沾邊?。?
劉志中嘿嘿笑,道:“看看你這羞澀的俏模樣,我真是又想了?!?
“去去去,你個死東西,我不行了,惹不起你了……不過……”
說著,張月杏還是有些無奈的指了指劉志中下方,“你真是頭驢?。【尤贿€守得住門?不放?”
“你一個人當然拿我沒辦法了,回頭,你得考慮一下找?guī)褪至恕!?
“去去去,你想得美……”
“嘿嘿……”
其實,張月杏在海南就知道,劉志中真的是收發(fā)自如的,說給就給,說不給就不給。
像今天下午,他就真不給。
隨后,劉志中便坐下來,抽支煙,感嘆一下,“我劉志中啊,是不是天生就給人做嫁衣的命???你看,咱家大侄子……”
張月杏在辦公大椅上坐著,又恢復(fù)了一派威嚴冰傲,打斷了他,“你行了,別像個怨婦一樣。我知道你能干,張宏陽又出書又拍電視劇,是你的功勞,對了吧?”
“這就完了?”
“你還想怎么樣?”張月杏冷眸一瞪,但又緩和了許多,“回頭我給宏陽說一聲,他出書的版稅分你一半,影視版權(quán)費也分你一半,不給不行,我替你要到手,這下總可以了吧?”
“不可以!”劉志中很干脆,一臉認真。
“嘿!你個死狗,這都不行,你還想干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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