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陽先是帶著吳曼香,去驗了傷。
等到宋玉蓮下班后,他又帶著她,來到宋玉蓮家里。
今天發(fā)生了很多事,宋玉蓮沒休息好,表情有些疲憊。
“她不是那個誰么,你帶她來干什么?”宋玉蓮皺著秀眉。
她對吳曼香的印象不太好,認為她是一個不檢點的女人。
“你把衣服脫了,讓宋書記看看?!标愱柕f道。
吳曼香猶豫了一下,脫了衣服,露出身上被皮帶抽出來的傷痕。
“怎么回事?”宋玉蓮的臉色,變得嚴肅起來。
她雖然對吳曼香沒好感,但身為女人,還是同情女人的。
陳陽用簡練的語,把吳曼香回家后的遭遇,講訴了一遍。
“他這是家暴,你報了警嗎?”宋玉蓮很氣憤,她后半句問的是吳曼香。
“沒報警,我尋思著是我欠他的,就當是還他了?!眳锹愕痛怪^說道。
“你這種想法要不得,家暴只有零次,和無數(shù)次的區(qū)別,必須離婚!”宋玉蓮義憤填膺。
“宋書記,她家的情況,你也看見了,她現(xiàn)在不適合住在家里,我尋思著,她能不能在你這,住兩天?”陳陽問道。
他為了避嫌,不能收留吳曼香,想來想去,也只有宋玉蓮這里最合適。
“行,你暫時住在我家?!彼斡裆徴Z氣果決地說道。
“謝謝陳所長,謝謝宋書記?!眳锹阈睦镉行└袆印?
經(jīng)歷了失敗的婚姻,還有王博文的威逼,她一直覺得,這世界上沒有好人。
但是陳陽的關懷,還是讓她很感動的。
“你提供王博文私藏大量現(xiàn)金的事兒,幫了我和宋書記的大忙,我們現(xiàn)在幫你,也是應該的?!标愱栒f道。
宋玉蓮看吳曼香的眼神,也溫和了幾分。
齊無庸被免職,受益最大的就是她,她上任還不到一個月,就完全掌握了陽東鄉(xiāng)的局面。
“我還有個事兒,不知道該不該說。”吳曼香表情忐忑。
“有事直說,別吞吞吐吐。”陳陽說道。
“我?guī)н^的班里,有個學生的家長,可能與盜獵份子有關?!眳锹阈⌒囊硪淼卣f道。
這個線索,她也是無意間得知的,原本與她沒關系。
但是現(xiàn)在陳陽為了她的事情,忙前忙后,她內(nèi)心感動,就想要報答他。
“細說,怎么回事?”陳陽來了精神。
他下個階段的重點工作,就是打掉北山狼盜獵團伙。
這還真是瞌睡來了,就有人送枕頭。
“那個學生的父母,在南方做生意,是留守兒童,跟著爺爺奶奶生活?!?
“我是有次去家訪,無意間發(fā)現(xiàn)他家的地窖里,存放了不少野生動物的皮子,還有動物標本。”吳曼香說道。
她天生膽小,發(fā)現(xiàn)了這件事情后,也沒敢聲張。
“麻煩你把那位學生的家庭地址給我?!标愱柲樕珖烂C地說道。
吳曼香看得出來,自己提供的這條線索,對陳陽非常重要,心里有些高興。
“陳陽,你今天看見韶紫萱了嗎?”宋玉蓮突然問道。
剛才她在打電話,不過電話沒打通。
“沒有啊,我有兩天沒看見她了,她是不是回了市里?。俊标愱栐尞惖貑柕?。
“她沒回市里,去下面村里采訪了,但從今天早上,我就打不通她電話了。”宋玉蓮有些著急地說道。
“哪個村子,她和誰一起去的?”陳陽語氣急促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