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!”
他暗自吃驚,朝四周看去,發(fā)現(xiàn)門口人影綽綽,全是身材魁梧的男人。
這些人大步走了進(jìn)來,站到項毅身后一動不動,如同二十桿扎在地里的標(biāo)槍。
“你們是什么人?”
虬髯大漢驚疑不定,這些人壓根沒見過,且個個氣勢強(qiáng)盛,顯然都是功力深厚的高手。
項毅端起茶水猛灌幾口道:“你說的沒錯,我已經(jīng)不是皇子了,但對付你們這些垃圾還是綽綽有余。一幫禍國殃民的蛀蟲,還有臉找我報仇?給我拿下!”
隨著他話音落下,身邊一名戰(zhàn)兵身影閃動,直接將虬髯大漢抽飛。
“你敢打我!”
他捂著臉跳了起來,怒吼道:“上,都給我上,弄死他!”
瞬間屋里幾十個囚徒爭先沖了上來,這些人盡是窮兇極惡之徒,打起架來不要命,根本不管對方是什么實(shí)力。
很快屋里響起慘叫聲,在先天境武者面前,這些囚徒根本沒有還手之力,不到眨眼功夫就被撂翻在地。
虬髯大漢趁機(jī)溜出門外,直奔城主府。
他早就看出這些人不是好惹的,讓人沖上去不過是拖延時間,自己好去找城主報信。
“主公,所有人均以治服,那個大胡子跑了。”
一名戰(zhàn)兵恭敬匯報,項毅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道:“他去報信了,正好,等城主來了一并拿下?!?
話音剛落,門外響起嘩啦啦的腳步聲,張橫帶著幾個親兵沖了進(jìn)來,看到滿屋哀嚎的囚徒不禁吃了一驚。
先前他安排線人照顧項毅,所以收到消息后馬上趕來,沒想到竟然是這副場景。
“殿下,這……這是怎么回事?”
他看向那二十名先天境戰(zhàn)兵,一時之間也有些懵了。
這二十人又是從哪冒出來的?
“沒什么,來,坐下喝茶?!?
項毅為他斟了一杯茶,笑呵呵道:“我準(zhǔn)備干掉城主,等會你就出城離開吧,此事與你無關(guān)。”
“殺城主?”
張橫瞪大眼睛,“那可是先天境武者!”
項毅看了看身后道:“我這里二十人,都是先天境武者。”
張橫倒吸口涼氣,怪不得大皇子甘愿被貶到這里筑城,原來是想干大事。
“殿下有何打算?”
張橫有些意動,他在軍中也有幾年了,但一直升不上去,沒有關(guān)系和門路,恐怕這輩子也就只能留在這里守城了。
“我還有一批效忠我的軍隊,很快就會趕來,暫時先在這里站住腳,以后的事情,以后再說?!?
項毅只能透露這么多,就看對方有沒有這個膽量了。
張橫臉色陰晴變幻,片刻后單膝下跪,大聲道:“卑職愿跟隨殿下,赴湯蹈火,建功立業(yè)。”
“你要想清楚,這可是謀反啊!說不好要株連九族。”
“卑職家中只剩哥哥一人,我這就寫信讓他來投殿下,他對殿下尊崇有加,必不會拒絕。”
“好,以后別叫我殿下了,我已不是大楚皇子,叫我主公吧?!?
“是,主公!”
張橫抱拳一拜,突然門口傳來怒喝聲:“張橫,你竟然想謀反!”
回頭看去,一個醉醺醺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口,身上的盔甲都沒穿戴整齊。
“謀反可是要株連九族的,信不信我現(xiàn)在就將你拿下,扭送京城?!?
城主神色傲慢,用鼻孔望著兩人。
張橫冷冷道:“你仗著軍中有親戚才做到這個位置,囂張什么?你有種就來拿我?!?
“找死,給我將這些逆賊拿下!”
城主伸手一揮,身后士兵登時手持刀斧,蜂擁而入。
二十名戰(zhàn)兵分出六人迎擊敵人,剩下的圍繞在項毅身邊,防的密不透風(fēng),敵人沒有任何接近的機(jī)會。
偌大的營房中血肉橫飛,慘叫聲不斷,不斷有士兵投入進(jìn)來,但全都像泥牛入海,掀不起一點(diǎn)波浪。
漸漸地慘叫聲逐漸消失,正在廝殺的士兵居然開始后退。
城主終于意識到不對,瞬間酒醒了一半,厲聲道:“都在退什么,還不快給我拿下逆賊!”
他推開擋在身前的人,被眼前景象震撼。
整個營房地面已經(jīng)被尸體鋪滿,可謂血流成河,六道渾身浴血的身影站在項毅面前,殺氣凜冽。
而他身邊居然還有十四個人沒動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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