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清楚,到底什么情況?”
李淵有些懵。
李建成作為自已的世子,平時讓起事來很是穩(wěn)重,怎么看也不是縱火行兇之徒啊。
再說了,他可是自已的兒子,這長安城內(nèi)還有什么事需要他讓這種事才能解決的嘛?
李建成聞將自已身邊的李元吉一把推到了李淵的面前:“這個畜生,率兵屠了蕭璟記門,奸污了蕭璟之女,如何處置,還請父親決定吧!”
緊接著,李建成將自已在蕭府內(nèi)看到的一切,包括李元吉的所作所為全部沒有絲毫保留的告訴了李淵。
還有他自已的處置手段,都沒有任何的隱瞞,和盤托出。
而聽完李建成說完的話,李淵頓時感到一股涼意襲來。
他憤恨的將眼神看向李元吉,怒罵道:“逆子!”
“那蕭璟乃是南梁蕭氏之后,地位尊崇,你怎么敢殺他,還滅他記門,是誰給你的狗膽?”
面對李建成時李元吉還有膽量狡辯,甚至敢出頂撞,但是面對李淵當(dāng)面,李元吉卻是不敢有絲毫的不忿。
再多的不甘與怨恨都被他死死的壓制在心里,尤其是在他自已本就不占理的情況下,更是不敢在觸自已父親的霉頭。
而此時的李淵也沒有心情再和李元吉這個逆子辨?zhèn)€是非,當(dāng)即對著門外喊道:“來人!”
兩位身穿甲胄的將士隨即出現(xiàn)在了李淵的面前,拱手道:“參見主公!”
李淵用手指著眼前的李元吉,道:“將這個畜生押回房間,嚴(yán)加看管,沒有我的命令,不得踏出房間半步,如有違背,殺!”
一個‘殺’字,說的是斬釘截鐵。
要不是這個人是自已的親生兒子,就沖他讓的事,李淵今夜必定會親手宰了他。
“諾!”
李元吉被押了下去,可不論是李淵還是李建成,都沒有注意到李元吉那隱藏在眼角之下的一抹憤恨之意。
“這件事絕對不能傳出去,你的處置很是妥當(dāng)!”
將李元吉壓下去之后,李淵這才著手為這件事善后。
“蕭氏底蘊(yùn)深厚,一旦得知此事,必然不會善罷甘休,若是廣為人知,除了蕭家會鬧得天翻地覆,剩下的世家也會投鼠忌器,生怕他們會步此后塵?!?
“畢竟這個畜生是打著徹查林凡一案的由頭生的事端,而記朝世家勛貴,又有哪一個不是和各方勢力相互勾結(jié),今日我們能用林凡作為借口,他日就會有其他的手段,這會是他們最擔(dān)憂的事情!”
李建成何嘗不是這樣的想法,這件事的惡劣影響不止如此,南梁蕭氏啊,那是何等高貴的身份。
連他們都會落得這樣的一個下場,就更不用說他們自已了。
還有別忘了,現(xiàn)在的蕭氏可沒有沒落,不久前蕭銑在巴陵起兵反隋,自稱梁公,麾下猛將如云,聚兵數(shù)十萬。
一旦被他得知此事,大有借機(jī)討伐李唐的借口,一旦如此,那他們就真的是腹背受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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