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雖然你的畫作的確稱不上登大雅之堂,但是也不至于毫無值得肯定的地方?!标愋薪^認真的道,聲音清脆如春泉叮咚,落在那般高臺之上,每一句話語都是嘩然的炸響。
胡子為怒了!
他眼神危險地瞇起,這個小后生,簡直太過狂妄了。
他從被譽為丹青圣手之后從來沒人敢這么和他說話,也沒有人敢指責他畫的不好。
他倒是想要看看陳行絕又有什么高見。
“這些景色描畫得很好,有北國都城問天的特色,如身臨其境?!?
“既然是這樣,你你為何說老夫的畫不能登大雅之堂?”
胡子為再一次怒了。
“你不過是毫無成績的一個年輕人,甚至從沒有畫作出名,卻如此大不慚,我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?!?
聽見胡子為的話,陳行絕卻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你就像那坐井觀天的青蛙,只能看到井口那么大的天,卻看不到外面廣闊的世界?!?
“不,你連青蛙都不如?!?
“一個不會畫畫的畫家,你還真是讓人開了眼?!?
陳行絕一番話,讓所有人都震驚了。
“他怎么能這么狂呢?”
“我看他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?!?
“他現(xiàn)在真是口出狂啊。”
“難不成他真的畫得比胡大師還要好?”
“怎么可能啊?胡大師可是畫圣?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