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皇宮,御書房。
宇文堅將奏折摔在地上,抓起一名小太監(jiān)狠狠抽了兩個大嘴巴。
“滾!都給老子滾!”
御書房內,太監(jiān),宮女紛紛嚇得捂腦袋跑走。
太子南柯與皇后不解地看向宇文堅。
“外公,你為何如此震怒?”
“天陰山?jīng)]了!”
“什么?天陰山?jīng)]了?地震導致的嗎?”
宇文堅搖頭道:“是南昭帝干的!”
“啥?父皇干的?可我們還沒有下令,讓天陰山對他動手啊……”
宇文堅雙拳緊握,渾身顫抖地道:“我宇文家傾力付出幾十年培養(yǎng)出的勢力,就這么被連根拔起了!”
“是我們都小看南昭了??!”
南柯嚇得連忙把身上龍袍脫掉:“肯定是衛(wèi)伯約跟著父皇一起回來了,咱們還是別登基了……”
“衛(wèi)伯約那虎逼重傷未愈,絕對不是他干的!”
呼~
聽到不是衛(wèi)伯約,南柯又重新把龍袍穿上。
“不是衛(wèi)公,其他人就不足為懼了……”
“一個山野莽夫出身虎逼,就把你怕成這樣?”
“外公你不怕他?”
“咳……怕!”
宇文堅冷著臉道;“不知道南昭身邊的高人是誰!”
“有沒有可能是衛(wèi)淵?”
皇后心疼地輕撫南柯臉頰:“皇兒,這些天你壓力太大,都有些傻了,就那衛(wèi)淵也配稱得上是高人?”
宇文堅擺擺手:“還真說不定是衛(wèi)淵,當初下江南賑災,幾大世家聯(lián)手都沒能鏟除掉他,汪守鶴,與花卿檜,以及朱思勃都說過,衛(wèi)淵很可能是一條隱龍,紈绔的外表是他故意裝瘋賣傻!”
“不管是誰,那外公我們該怎么辦?繼續(xù)截殺父皇?”
宇文堅搖搖頭:“南柯啊,你知道外公官職是何位置?”
“當然知道,九門提督,京城九座城門的守衛(wèi)和門禁,以及巡夜、救火、編查保甲、禁令、緝捕、斷獄等職責都歸外公管控!”
宇文堅面沉似水地點點頭:“當街弒君我們做不出來,也辦不到,但把京城九門全部封鎖,讓南昭就算回京也進不了京,還是可以做到的,只要柯兒你能順利登基,到時生米煮成熟飯,木已成舟!”
“就算他南昭帝回來也沒用了,并且我花五千萬兩銀子,以及十萬壇猛火油,從海東青買來了這個……”
宇文堅從懷中取出一卷畫軸,展開。
南柯與皇后好奇地看去,入目四個大字《踏帝王圖》。
畫中,南昭帝光著膀子披著羊皮,跪在地上,被一名北人南相的青年踩在腳下。
“這就是天狼帝國的太子海東青?”
宇文堅點點頭:“名為太子,實際上已經(jīng)是天狼帝國的皇帝,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奇才,將來你登基皇帝,他就是你最大的對手?!?
“怎么厲害,我…我打不過……”
“可以防守啊,拖時間,要相信后人的智慧!”
“眼下,我們要把這張圖畫大量拓印,在全國各地宣傳,一個被番邦蠻夷,踩在腳下,披著羊皮,住羊圈,吃草,受牽羊禮的帝王,還配做大魏人皇帝祖嗎?”
南柯低下頭,不禁猶豫起來:“外公,可他是我的父皇啊,這樣做不好吧……”
皇后伸手輕撫南柯腦袋:“傻皇兒,難道你不想要南梔了?”
南柯臉一紅:“母后別亂說,南梔是我皇妹,親妹妹,我對她只有兄妹感情!”
“皇兒,你如何想的母后怎會看不出來,每次見到南梔,你都快把眼珠子瞪出來了,恨不得貼人家身上。”
皇后輕笑對南柯打趣道:“當上皇帝,這大魏天下都是你的,到時候你的一句話,南梔還逃得掉嗎?”
“況且她太聰明了,如果能得到她的輔佐,你這帝位更穩(wěn)!”
“并且偷偷告訴你,這南梔可還是個完璧,當初你父皇逼迫她做局衛(wèi)淵,是她身邊的雪兒挺身而出,替南梔與衛(wèi)淵做的……”
“完璧?南梔還是完璧?”
“那可太好了,今后我當了皇帝,白天用她來輔佐,晚上用她來暖床!”
南柯不由激動起來……
宇文堅拿出傳國玉璽:“這天下,你真不想要?南梔也不想要?”
南柯看著宇文堅手中的傳國玉璽,以及想起南梔那張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……
“想要,我…朕都想要!朕要當皇帝!”
宇文堅欣慰地點點頭:“柯兒,你終于長大了!”
另一邊,衛(wèi)淵安排人,假借南昭帝的口諭,將天陰山另一邊的臨榆郡,知府,守軍全部拿下。
又花了五千兩銀子,在丐幫買來臨榆郡關系網(wǎng)詳情,全部將其清掃得干干凈凈。
當南昭帝出發(fā)來到臨榆時,數(shù)十萬百姓下跪,大聲哭喊。
“陛下!千古一帝!”
“如有戰(zhàn),我等子民,愿為陛下捐出全部身家,乃至性命,只為保陛下江山社稷!”
“陛下,明君圣主啊!”
“感謝陛下剿匪,并且將滿城勢力清剿,還百姓的朗朗晴天!”
當然百姓擁戴南昭帝是真的,只不過沒有如何瘋狂熱情,這些人哭喊的人,都是衛(wèi)淵花二兩銀子一個人雇來的托,哭昏過去的五兩銀子……
南昭帝挺胸收腹提臀,單手背后,回頭看向衛(wèi)淵:“臨榆你也都給抄家了?”
衛(wèi)淵連連點頭:“陛下您說所有與土匪相關的勢力,官員都要懲治,我就順手把臨榆官匪勾結的狗東西清理一遍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