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(wèi)國公府,書房。
衛(wèi)伯約蓋上帥印,遞給王玄策:“下令撤軍吧?!?
“另外,分出五萬衛(wèi)家軍,全力開采油田,務必要找到地脂靈膏?!?
“舅舅,地脂靈膏不是衛(wèi)淵編出來的東西嗎?咋找啊……”
“這事那龜孫兒應該有安排,我們就不用管了,只管采油,要表現(xiàn)出我們急迫找到地脂靈膏,希望那龜孫兒康復的急迫樣子。
“末將領命!”
霍破虜走后,老管家走進來送茶。
“老爺,我怎么感覺你有心思。”
哎~
衛(wèi)伯約長嘆一聲:“當年老夫救單槍匹馬救南昭時,他沒向我下跪,反而跪的人是……”
“看來老夫的猜測都是真的,也罷,這事情就爛在老夫肚子里吧?!?
衛(wèi)伯約說完:“那龜孫兒是不是快到了?”
寬敞的轎子內,衛(wèi)淵躺在冷秋霜腿上,享受著按摩腦袋。
“慕橙稍微輕點,我現(xiàn)在骨頭還是斷著的?!?
下面是給他按摩腿部的小醫(yī)仙。
“點心!”
澹臺仙兒輕輕掰下一小塊桂花糕放在衛(wèi)淵嘴里。
“嘴干吧了,來點酒!”
另一邊的宋清照給他喂葡萄酒……
忽然轎子停下:“喜順!”
“來了世子!”
撩開轎簾,閉著眼睛把頭探進來:“啥事世子?”
“眼睛睜開,我現(xiàn)在這逼樣能干啥?”
衛(wèi)淵笑罵一句:“為啥轎子停下了?”
“前面鸞輦,應該是傾城公主!”
“你給我滾蛋!”
喜順身體飛了出去,緊接著便看到一張可愛的小腦袋伸進來:“臭衛(wèi)淵,我家公主看看你死沒死?”
就聽著挨揍沒人拉架的話語,衛(wèi)淵不用想也知道,雪兒。
轎簾打開,雍容華貴,舉止大方的南梔緩緩走過來。
“夠享受的!”
南梔伸出手,雪兒連忙攙扶她上了轎子。
“雪兒,本宮移駕世子轎中去衛(wèi)府見衛(wèi)公,你讓轎夫在后面跟著即可?!?
雪兒指了指自己雙眼,對衛(wèi)淵晃了晃拳頭:“告訴你,敢對我家公主圖謀不軌?!?
“你想多了,我現(xiàn)在動都動不了……”
“好像也對……”
重新起轎,南梔一副后宮之主的做派,讓幾女臉紅的低下頭。
南梔岔開話題:“地脂靈膏你準備用什么代替?”
“我都交給仙兒去弄了,他們玄天道專門玩火,弄點小戲法忽悠你那傻逼父皇足夠!”
南梔杏眼一瞪:“衛(wèi)淵不可對父皇無禮!”
“咋地,他不傻?你不是也剛忽悠完,對吧何仙姑……”
南梔尷尬地點點頭:“但你不能我父皇辱罵……算了,下不為例!”
可能南梔感覺到自己氣勢有點弱了,連忙把話題轉向其他姐妹。
“不用管我,繼續(xù)伺候衛(wèi)大官人吧,畢竟他現(xiàn)在是病號,照顧傷員才能顯示出我們大魏女子的善良美德!”
“那你也美德一下唄,給本世子抓個龍筋,做過腎部保養(yǎng)啥的……”
呸!
南梔俏臉一紅啐了一口,瞬間整個轎子響起陣陣鶯鶯燕燕的笑聲。
外面的喜順渾身一顫:“有點盤絲洞那味了……”
老石在喜順腦袋上敲了一下:“盤絲洞但凡有這等絕色,別說唐僧,就連猴都得扶著腰走出去……”
“有高手!”
臨近衛(wèi)國公府時,忽然一道紅光閃過,一名蒙面神秘人跳出,朝向衛(wèi)淵所在的轎子揮劍斬去。
轎子被劈開,露出其中享受幾女服侍的衛(wèi)淵。
“狗世子,去死吧!”
神秘人口中發(fā)出粗狂,霸道的中年男子聲音,再次揮劍。
“大膽,何方宵小,休傷我?guī)煹?!?
葉無道擋在轎前,拔劍,收劍,把對方斬來的劍芒擊散。
“師父牛逼!”
喜順連連拍手,從袖子里掏出手帕跑過去給葉無道擦汗。
“好凌厲的劍氣,閣下可是西劍,葉無道?”
“正是!”
葉無道看著神秘人:“你的招式讓我很陌生,但修為也不在我之下,你是何人!”
“不管是誰,他今天都走不了了!”
袁老佝僂著腰,緩緩走過來。
神秘人疑惑的聲音響起:“好濃厚的炁,而且務必扎實,天下有這等修為之人,只有兩個,衛(wèi)伯約和武圣軒轅,但你明顯不是衛(wèi)伯約!”
“別把我和那陰險小人對比,老夫姓袁!”
“你們神州,有一句古話,叫刺殺我兄弟,你活不成了!”
漢尼拔拎著短矛出現(xiàn)在神秘人的身后。
“爾這插標賣首之徒,竟敢刺殺世子,今日你走不了!”
熊闊海,金圣英,紅拂三俠出現(xiàn),抽出兵刃死死盯著神秘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