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霜兒,你跟他說這么廢話做什么,現(xiàn)在別影響到我們心情,冷靜冷靜?!?
“我可是非常期待,北涼府牌匾被拆下來的時候,北涼這群老弱病殘的狼衛(wèi)是何種表情啊。”
南宮被推了過來,看向?qū)幦鄙砗罄切l(wèi),刻意提高了聲音。
“你們這些賤民,若現(xiàn)在轉(zhuǎn)投我南宮玉名下還來得及?!?
“若是等圣旨降臨,陛下廢除北涼府,到時候我可就要開始清算了。”
“放你娘的屁!”一名狼衛(wèi)憤怒站出,怒喝道,“北涼狼衛(wèi),永垂不朽!今日世子回歸,坐鎮(zhèn)北涼,陛下怎么可能會廢除北涼府!”
“笑死了,永垂不朽?”
南宮玉哈哈大笑,指著這蕭條,苦寒之地。
“你看看這鬼地方,還以為是當年的北涼府嗎?”
“它需要真正的主人來改變,而這個最佳人選就是我南宮玉?!?
“到時候北涼改姓為南宮,再也不是寧氏了?!?
“至于你,小小狼衛(wèi),竟敢跟我這么說話,你將會是第二個死的很慘之人,因為第一個是他寧缺?!?
聽著南宮玉如此侮辱的話語,現(xiàn)場狼衛(wèi)眼睛血紅,可卻無可奈何。
北涼真的不如當年了,這些年來武王大帝對此不管不問。
雖然不少狼衛(wèi)堅守前線,不害怕吃苦,可內(nèi)心那份榮光也隨之日漸消散。
“都聽到了吧,你們反悔還來的及,若是不想被寧缺牽連,馬上跪下為我二人俯首臣稱。”
沈凝霜臉上洋溢傲然之色。
寧缺道,“你們有選擇的權(quán)利,我不逼你們?!?
狼衛(wèi)眼眶濕潤,緊握拳頭,紛紛跪了下來。
但卻并不是跪南宮玉二人,而是寧缺。
“世子,我等狼衛(wèi)發(fā)過誓,一輩子效忠于寧家!”
“若北涼府當真廢除,末將也不再有存在的意義,我等隨您而去?!?
“我等永遠追隨世子!”
狼衛(wèi)聲音齊天,震懾山河。
寧缺緊握拳頭,“北涼有你們在,北涼魂將永遠不滅。”
“只要我寧缺在一天,我發(fā)誓,三年之內(nèi),我必將讓北涼重振旗鼓?!?
“可笑至極,”南宮玉搖頭,惋惜道,“都是一群做夢的白癡罷了,還北涼魂,不過就是一群殘兵敗將罷了?!?
“你敢侮辱北涼魂?”
寧缺殺意暴漲,然而正在寧缺向前一步,引得南宮玉身后護衛(wèi)警惕時,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。
只看見前方塵土飛揚,裴悲烈?guī)е渫醮蟮凵磉叺膭⒖偣艹霈F(xiàn)。
看到劉總管,南宮玉和沈凝霜無比興奮,上前迎接。
“劉總管,本世子可總管把你等來了?!?
“淮南世子,你怎么在這里?”劉總管意外。
“自然是來迎接圣旨的,難道這圣旨不是為我而來?”
劉總管疑惑,余光注意到了狼衛(wèi)陣營前方的寧缺,忽然露出了笑容。
“寧缺,我們好久不見。”
寧缺走來,“劉總管,好久不見,一路舟車勞頓,辛苦你了?!?
“不是,劉總管,你們見過?”沈凝霜走來。
“原來是御將戰(zhàn)神啊,”劉總管看到沈凝霜,臉上閃過藏不住的厭惡。
那日寧缺在帝都跪了三天,只為求得武王大帝御賜沈凝霜御將戰(zhàn)神封號。
所有人都替寧缺感到不值得。
因為他們其實都已經(jīng)知道,前線沈凝霜早就跟南宮玉搞在一起,可都不敢明說。
當時武王大帝憤怒,可看在寧缺自幼失去了父母,老北涼王為武王帝國立下赫赫戰(zhàn)功,這才許諾了寧缺的請求。
可誰知道,沈凝霜不僅不感動,當眾退婚?
“劉總管,現(xiàn)在是不是該復(fù)誦陛下的圣旨了?”裴悲烈提醒。
劉總管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;神情嚴肅道,“既然淮南世子和御將戰(zhàn)神都在,那都跪下一同聽宣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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