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是寧真遠之女,與自己那三侄兒,倒也郎才女貌。
“四姑娘真是出落得水靈?!弊谫F妃也笑著夸了句。
寧芙行禮道:“貴妃娘娘謬贊?!?
敬文帝感慨道:“你這丫頭倒是細心,頭一回入宮,朕的這些姬妾,倒是一位也沒落下?!?
又見一旁籠子里的白鸚鵡,與原先見時瘦弱了不少,蔫蔫兒的待在籠中,不禁道:“好好一只鸚鵡,如何被你養(yǎng)成了這樣?”
寧芙跪下磕了個頭,虛心認錯道:“回表舅,為了養(yǎng)好這只鸚鵡,大伯親自替我去找了雀奴,然則我實在沒有養(yǎng)好鳥的本事,所以帶了鸚鵡進宮,想讓表舅替我想想辦法?!?
雖說是孟澤讓她帶鸚鵡進宮的,可眼下卻是不能提起他。
“精通養(yǎng)鳥的,也就只有老六了,讓他替你養(yǎng)著吧?!本次牡鄣?。
“兒臣遵旨?!泵蠞善鹕硇卸Y道。
寧芙往孟澤的方向看了看,見他也看了看她,似笑非笑的,不過只有一瞬,很快就收回了眼神,仿佛鸚鵡之事與他無關,也并非是他的提議。
而他不遠處的宗肆,更是淡然,儼然對她的事并無半分興趣。
寧芙又想起他那日舞劍時,以劍挑起她的下巴,那冰涼的觸感。
她此時依舊能記起,當時她以為,他或許是真未認出她,可轉(zhuǎn)念一想,要是真未認出她,他這一劍恐怕早就刺了下去,哪會心慈手軟,更何況那劍抵著自己下巴時,分明是收著力道的。
而那姿勢,其實細細一想,或多或少有幾分逗弄的意思,若是換個人,寧芙只怕是早認定這番行為是在跟她打情罵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