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寧芙看來,宗肆絕對(duì)屬于孔武有力那類男子,說的通俗些,就是猛男。
“多謝世子?!毕乱豢?,寧芙就推開了他,她是半點(diǎn)也不想占他便宜的。
宗肆看了她一眼:“腿怎么了?”
“跪久了,傷了?!痹谶@些無足輕重的事上,她也不隱瞞。
宗肆頓了頓,道:“清天閣那有膏藥?!?
“快要御藝考核了,近日我不方便再出府?!睂庈酵f正事,“慕神醫(yī)想同我見面,第一回我打算自己去,再順便打聽打聽玉芙蓉的解藥?!?
宗肆顯然也沒有參與的想法,并未多。
“衛(wèi)姐姐還在等我,我就先走......”寧芙見他沒有審她的打算,便要走了,話說到一半,卻是一頓,她看見宗肆的衣服上,沾上了自己的脂粉。
她不禁朝宗肆示意,提醒他。
宗肆看了一眼,道:“我還以為四姑娘從不用這些。”她本就貌美,無須再往臉上添胭脂。
不過寧芙卻以為,他這是在諷刺她并非天生麗質(zhì),也不怪寧芙如此想,畢竟他一向用惡意揣度她,是以并不理他。
男子懷中如何能沾上脂粉?換成任何一人,都會(huì)覺得曖昧。
雖除了他們自己,知曉他此時(shí)在這的,只有張忠,可寧芙也不愿讓張忠懷疑他倆之間,有任何茍且。
“四妹妹,你在哪?”衛(wèi)子漪的聲音卻在此時(shí)響起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