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何鎮(zhèn)長比較熟,能說上話。”周平謙虛低調(diào)地說道。
林慕蝶眼神閃爍,明顯在思考這件事情的利弊。
“榮盛制藥是趙勝杰的資產(chǎn),他真會任由你們吞下?”她有些擔(dān)憂地問道。
“趙勝杰現(xiàn)在自身難保,別說榮盛制藥,我估計榮康醫(yī)藥那邊,他也在悄悄做切割?!敝芷嚼湫σ宦暋?
不說別的,就憑朱明生提供的賬本,就夠趙勝杰喝一壺了。
“我是真沒想到,趙勝杰這么一個囂張跋扈的人,竟然也會被你逼到這一步?!绷帜降凵駨?fù)雜地說道。
“我聽說,周德光和趙冬福斗得厲害,你不會被波及吧?”林慕雪擔(dān)心地問道。
她是一名很純粹的醫(yī)生,對政治上的事情,完全不懂。
“天塌了有個子高的頂著,我怕什么?”周平灑脫地笑了笑。
甭管周德光和趙冬福斗得有多厲害,他只要緊緊抱住秦老的大腿,就高枕無憂。
就在這時,他感覺到桌子下面,伸過來一只小腳,在蹭他的腿。
周平似笑非笑,看了林慕蝶一眼,沒想到大姨子還挺會玩。
他毫不客氣,直接把腳伸了過去,貼著她的小腿往上面探去。
“呀!”林慕雪低低驚呼一聲,紅著俏臉,瞪了周平一眼。
周平眼中閃過窘迫,他本來是想調(diào)戲林慕蝶的,沒想到兩姐妹坐的太近,調(diào)戲錯人了。
“咯咯!”林慕蝶眼中閃過幸災(zāi)樂禍,捂嘴嬌笑。
桌下小動作不斷,一頓飯吃得曖昧香艷。
林慕雪是醫(yī)生,平時滴酒不沾,今天高興,多喝了兩杯,有些醉了。
“小雪,我今天不回去了,就在你這里睡?!绷帜降埠攘司?,不方便開車。
“行啊,周平,你幫姐把隔壁的臥室收拾一下?!绷帜窖┳硌勖噪x,用手撐著下巴。
周平看見她潮紅的俏臉,感覺心癢難耐,尋思都醉成這樣了,今天晚上肯定能辦成好事兒。
他走進(jìn)次臥鋪床的時候,一具柔軟的身體,從后面抱住了他。
不用轉(zhuǎn)過身,只是聞到鼻尖傳來的幽香,周平就知道是誰。
“姐,門還沒關(guān)呢。”周平有些緊張地說道。
他感覺喝了酒之后的林慕蝶,格外大膽。
林慕蝶從后面抱住他,小手隔著褲子,撫弄了一番后說道:“今晚我給你留門,你一定要來?!?
“太危險了!”周平心臟砰砰直跳。
“我不管,你要是不來,我就去隔壁找你。”林慕蝶大膽潑辣地說道。
周平喉嚨動了動,感覺林慕蝶就是在玩火。
可話又說回來,對于這種游走在鋼絲上的感覺,他又感覺很刺激。
過了一會兒,周平走出次臥,扶著醉醺醺的林慕雪,回了房間。
“頭有些暈……”林慕雪身上的酒氣,混合著她獨有的甜香,一直往周平的鼻子里鉆。
周平打量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材,呼吸急促地說道:“小雪,我?guī)湍惆岩路摿??!?
林慕雪卻醉醺醺一笑,伸手勾住了周平的脖子,醉眼迷離地問道:“脫衣服干嘛,是不是想睡我?”
周平盯著她脖子下,潮紅一片的肌膚,語氣艱難地說道: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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