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即又有人跟著道:“不過郡主也不必傷心,裴指揮也不過就是圖一時新鮮罷了,等新鮮勁兒一過,裴指揮定會厭煩了。
郡主不但金尊玉貴,還花容月貌,裴指揮心里定然清楚誰是天上的云朵,誰是地上的爛泥。”
“唉,這世上總是少不了這種天生的賤人,可惡的賤人做出這種下賤之事,真真兒的惡心?!?
“啊,你們說,這個外室有沒有可能是裴指揮的嫂嫂?”
趙和頓時嚴(yán)肅道:“休要胡說,她在裴指揮的心里如母一般。
我也只有更加敬重她的份,予歡姐姐如此自尊自愛之人,怎會做出這種下賤之事?”
予歡站在原地片刻了,趙和等人就好像眼瞎了沒看見似得自顧自的越說越起勁兒。
哪里還看不出來,今天是趙和故意針對自己而來?
只是她心中所慮的事,還是發(fā)生了。
予歡早就知道,人可畏。
因為就算是本事通天,也堵不住天下悠悠眾口。
雖然早有所料,可此時聽到這些話,她心里還是有些不適。
趙和像是突然看到了她,頓時驚訝一聲,“啊,予歡姐姐你來了啊?!?
“予歡姐姐你別多心,就是英英聽了些閑碎語拿出來說說打發(fā)時間罷了,予歡姐姐是裴指揮的長輩,所謂長嫂如母,斷然做不出這種事的對吧?”
其中一名眉里藏痦的女子道:“郡主還是多個心眼兒吧,有些人真是不知廉恥,做出那種事不躲起來,反而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來招搖,簡直丟女人的臉。”
當(dāng)即一名尖臉的貴女滿是不屑地撇撇嘴道:“可下不用遵從三從四德了,自然可以隨便勾引爺們了啊?!?
趙和等人這般含沙射影,在予歡眼里不止做作還幼稚得很,甚至可以說是意料之內(nèi)的。
她淡聲道:“你們是在說我嗎?”
幾女不想予歡直接問出來,有人忌憚裴梓雋,怕給家里惹禍,都低垂了眼當(dāng)沒聽到不接話。
可總有那腦子進(jìn)了水的,當(dāng)即脖子一梗,滿是不屑的道:“難道我們說錯了嗎?”
予歡眸光淡漠的看著緊著巴結(jié)趙和的幾名貴女,“你是沒見過世面嗎?”
“什么?”
予歡聲音泛冷,“我身著素衣,頭戴一簪,素面朝天,你說我這是花枝招展?
我若如此,你們都覺得我是花枝招展,只能說明我天生麗質(zhì)。
可是我倒想問問你們,不過是來這萬佛寺拜佛的,你們這滿身珠翠羅綺做什么?難道你們來這寺廟里不為拜佛,這般精心打扮,是為勾引爺們兒的?”
趙和與幾女的俏臉唰的一下漲紅,她們習(xí)慣了出門精心打扮,這沒人提出來,這打扮自然也是正常的。
“還有我和離乃是圣上親自所賜,自是圣上是非明斷后的結(jié)果,怎么到了你們這里,我就成了見不得人的?
你們父母是誰?我倒是想問問你們爹娘,是對圣上不滿嗎?所以才放你們出來,借你們之口表示不滿?
若如此,那你們就隨我一道進(jìn)宮求見圣上,仔細(xì)分說分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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