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了電話后,他端起自己那杯咖啡,喝完后,放下杯子,對章鈴說道:“我還有事先走。”
“好?!?
章鈴點頭,目送著他離開。
唐詩雨給一位客人送上了熱氣騰騰的咖啡后,走過來,挨著好友坐下,輕聲問道:“聊得怎么樣?”
“他人還是不錯的。”
除了在外人面前,假裝與她互不相識,那是他選擇了隱婚,不想讓太多人知道他們是夫妻關(guān)系吧。
這一點,章鈴能夠理解。
以后路上遇到他,他不主動和她打招呼,她也不會再打招呼,免得又心生郁悶。
“是不錯,我哥不止一次夸贊他老板的好,對員工真的很好,我哥說他跟著老板混一輩子?!?
章鈴抿嘴,沒有告訴好友,唐曉旭可能是慕凌風(fēng)的同性愛人。
從唐曉旭的話里,可以看出來,他并不知道慕凌風(fēng)對他的特別感情。
只要一想到慕凌風(fēng)喜歡男人,那個男人可能是唐曉旭,章鈴就發(fā)愁,不知道怎么處理這復(fù)雜的關(guān)系。
見步行步吧,她現(xiàn)在也沒有證據(jù)證明慕凌風(fēng)愛的人是唐曉旭。
“剛才他也護著你?!?
唐詩雨覺得慕凌風(fēng)能夠維護章鈴就可以。
章鈴笑笑,說道:“他說的,我和他是夫妻,夫妻一體,別人欺負我就是欺負他,向來只有他欺負別人,沒有別人欺負他的。”
唐詩雨:“……霸氣!”
“章清回去后肯定又向你爸告你的狀?!?
“隨便她?!?
章鈴連父親都不怕,還怕章清告狀?
唐詩雨猜得沒錯,章清本想向章鈴索要那條紅寶石項鏈的,話都還沒有說出來,就敗了,落荒而逃。
她直接跑回家里去,找父母告狀。
昨晚出席了寧家老夫人的壽宴,在宴會上,章慕天喝了不少的酒,雖說沒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,也有幾分的醉意。
睡了一夜,今天起來,覺得頭痛。
袁秋瑩體貼地照顧他,給他沖蜂蜜水,又幫他按摩,緩解他的頭痛。
大別墅里安安靜靜的,偶爾袁秋瑩會問一句:“好點嗎?”
女兒帶著保鏢出去了,兒子還是個大學(xué)生,雖在本市讀大學(xué),周末卻不回來,喜歡和同學(xué)朋友出去玩,只有學(xué)校放長假,他們的兒子才會回來。
“清兒去哪里?”
章慕天覺得沒那么痛了,輕拍一下妻子的手,示意她不用再幫他按摩。
“不知道,她沒說?!?
袁秋瑩心里清楚,但沒有說。
“一天到晚都不著家?!?
章慕天嘀咕了一句。
“老婆,咱們家里還是太安靜了。”
“安靜點好,你能休息好,太吵,會吵著你休息。平時那么忙,只有周末能稍微放松放松,就是要安靜?!?
章慕天沉默。
袁秋瑩從他背后轉(zhuǎn)到他的身邊,挨著他在沙發(fā)上坐下來。
“慕天,你是不是想讓你大兒子回國?”
二十幾年的夫妻了,章慕天想什么,袁秋瑩能猜到幾分。
嫌家里安靜,叫他長子回國,家里就熱鬧了。
不僅熱鬧,還會雞飛狗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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