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惜惜客氣且疏離,“謝謝,但是戰(zhàn)功,我鎮(zhèn)國公府不缺,你們留著自己享用?!?
易昉陰陽怪氣地道:“是啊,你父兄立下的戰(zhàn)功,確實能讓你一輩子衣食無憂?!?
宋惜惜淡淡地笑了笑,“是啊,我父兄立下的戰(zhàn)功足以讓我一輩子衣食無憂,你說氣人不氣人?!?
確實氣人,易昉氣得肺都炸了,但卻極力壓著怒氣,冷冷地道:“確實我們比不上,我們還得拿自己的命去建功立業(yè)呢,但靠著父蔭有什么值得驕傲的?”
宋惜惜道:“值得,我就是那么驕傲,以他們?yōu)闃s。”
易昉被她輕飄飄的幾句話弄得氣急敗壞,卻也不敢當著北冥王面前撒氣,只得扭了頭過去不說話。
但是,方天許的拳頭卻冷不丁地落在了戰(zhàn)北望的臉上,“狼心狗肺的東西,枉宋夫人如此看好你,把惜惜許配給你,你卻不知珍惜,你要惹得宋夫人多傷心???”
武將的拳頭力度總是很大的,戰(zhàn)北望被打得唇角出血,臉頰登時便腫了起來。
易昉急了,沖方天許怒道:“你怎么打人啊?這是我們的私事,你憑什么打人?。俊?
方天許盯著戰(zhàn)北望,憤怒地道:“他讓宋夫人傷心難過,本將就打他,若有不服,打回來啊,別像給廢物似地躲在女人身后,讓女人替你出頭?!?
易昉氣得渾身顫抖,沖口而出,“你說的宋夫人早就死了,她傷心什么?宋家滿門,除了一個宋惜惜,全部都死了,連這點她都沒告訴你們嗎?宋惜惜,你到底跑戰(zhàn)場來做什么?。肯胫屇愀赣H的舊部為你出頭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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