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
“這還用猜?京城這幫紈绔二代們,能有幾個是有真才實學的。
不耍些小手段,提前惡心一下我們,等詩會真正舉辦那日,怕就沒有他們囂張的機會了!”
一名游歷于此江南才子,聞冷聲嗤笑道。
語傲慢,話里話外,壓根就沒有將京城這些所謂才子們放在眼中。
“不錯!他們也就只有這點本事了!”一名白袍書生拍手大笑,十分贊同這話。
“呵呵,估計他們也是有自知之明,知曉在詩詞文章上比不過我們,所以,想要將我們惡心走。
這樣,等詩會舉辦那日,便可以抖威風,老虎不在猴子稱霸王了!”
“董兄此有理!”
在座才子們你一我一語,話里話外,無不是對當?shù)夭抛觽兊臐鉂庠箽猓?
說到興奮時,他們開懷痛飲,撫掌大笑,或才氣凝聚,揮手作詩,引來霞光。
或出口成章,引來異象連連。
“也不能這么說,白鹿書院和國子監(jiān)中,還是有不少大才的,若他們也參加的話,應該…估計不會輸?shù)奶y看吧?!?
“?。抗?
幾人越說越興奮,幾杯酒下肚,膽子也逐漸大了起來。
就差沒直接指著京城才子們鼻子,罵草包了。
中午,林池自回籠覺醒來。
望著一臉欲又止唐子安,林池詫異問:“三千張傳單,你這么快就發(fā)完了?”
唐子安張了張嘴,點了點頭,隨后想到什么,又搖了搖頭。
“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見他這副模樣,林池心中不由得一沉。
難道是事辦砸了?
不應該?。?
以這小子的辦事能力,這么點小事,不應該出什么問題才對。
難道是出了別的事?
“林哥,此事有些復雜,三兩語的我也講不清楚……”
林池擺了擺手,關(guān)上店鋪門,淡淡道:“不急,我們先去找個館子吃飯,邊走邊說?!?
唐子安點點頭,于是就將事情經(jīng)過簡單同林池講述一遍:“事情經(jīng)過是這樣的……”
原來,昨日林池將此事交給唐子安之后,他便馬不停蹄的安排起了此事來。
首先,他在附近尋了不少窮人家孩子,以每人兩枚銅板酬勞,讓他們走街串巷發(fā)小卡片。
本來,一切都很順利,孩子們有錢拿,干活也挺賣力的。
沒多久的功夫,三千張便分發(fā)完了。
原本此事到此就應該結(jié)束了,可讓唐子安怎么也沒有想到的是。
前后也就不過一炷香的時間,西城街道那邊,竟再次出現(xiàn)了一群發(fā)小卡片傳單的小孩子。
起初唐子安只以為,是哪個商鋪店家,看到了這里面商機,抄襲他們的創(chuàng)意在給自家店鋪做宣傳,也就沒怎么在意。
直到自己在街上溜達,手里也被塞了一張小紙片后,這才愕然發(fā)現(xiàn),這小紙片上的內(nèi)容,竟然跟他們先前發(fā)的,一模一樣!
說到這,唐子安還不好意思看了林池一眼,羞澀道:“起初,我還以為是林哥你嫌三千張不夠用,所以又加的呢,還自作聰明又掏了腰包,每人給了他們兩枚銅幣做為報酬?!?
“竟還有這樣的事?”林池默默聽著,心中頗為驚奇。
而隨著唐子安講述,林池臉上神情也是越來越古怪。
“不是我讓人做的。”林池搖頭,否定了唐子安猜測。
唐子安:“那這就奇怪了,難道還有人暗中相助,幫我們做宣傳?”
林池:
“不清楚,此事過于蹊蹺,這樣吧,等用完午飯,我們出去轉(zhuǎn)轉(zhuǎn),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。
我也很好奇,究竟是何人這般慷慨!”
林池瞇了瞇眼,事出反常必有妖,京城他認識的,也就唐子安一人,再無第二相熟之人。
他懷疑,這或許是有人在搞自己!
可自己也沒得罪過什么人?。?
等等,難道是……
突然,林池腦海中浮現(xiàn)一道人影,若說自己真得罪過什么人。
估計也就只有那次了!
擺地攤賣佛念珠時,遇到的那個年輕讀書人!
可也不對啊,若真是他的話,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?
還有,靈卡雜貨鋪都還沒開張呢,即便有人刻意打聽,最多也只知道店鋪掌柜是一名年輕人,他是怎么知道是自己的?
手眼通天?
“不對勁!”
從那年輕人打扮就能看的出,此人家境十分不錯,至少也是殷實人家出身。
加上他話語中,不經(jīng)意間所透露出傲慢:“你可知我的身份”。
便可進一步推測出,此人身份怕是很不簡單。
家里怕不是有當官的。
真要搞自己的話,完全可直接動手。
哪怕自恃身份,不屑親自出手,只要向下面的人說一聲,也可輕而易舉的“解決掉”自己。
“不是他!”
很快,林池便否定了這一猜測。